席澄明抓住夏庭月的手腕,低眉顺目的样子颇有一番求饶的味道:“这次算我错,别生气了。”
“我哪敢呢,席老师工作忙,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哪里能因为这点事情就生气。”夏庭月笑着抽回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带着冬日的冷感,“这又哪能算席老师的错,是我拎不清自己的位置,脾气太大了。”
席澄明扫了看戏的几个人一眼,现在真不是个好说话的时候,早知道这样他先打个电话才对,祈求般的看着夏庭月,小声:“月月……”
“席老师,叫错了。”夏庭月继续摆着自己的棋盘,摆完之后还好心的帮席澄明也摆好,“这棋还下不下了?不下的话我可也要去午睡了。”
“夏老师。”席澄明是真不会哄人,他对夏庭月现在这不讲道理的状态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的,席老师慢慢喝茶。”夏庭月放下象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去睡午觉,“我困了,午安。”
袁来想笑但是还是要给一点面子席澄明,主要还是怕天道好轮回,以后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席总怎么说?”
他那师弟还死鸭子嘴硬,这无理取闹的劲还说没在谈呢?
毕竟是闵正的地盘,席澄明不好让几个人闭嘴,何况有夏庭月在前面,这几个人也不怕他。
袁来可不就是仗着夏庭月是自己师弟,席澄明要是和夏庭月谈了那就得跟着管自己叫哥才有恃无恐吗?
有一说一,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挺不错的。
第一百二十章:亲了!
白帆简直没眼看席澄明,谁懂啊,自己在外人面前呼风唤雨的表舅其实是个耙耳朵,滤镜碎一地。
席澄明跟着夏庭月上楼,撑着门:“还生气?”
“哪里敢,我和席老师也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撑死也就只能算朋友,有什么好生气?”夏庭月现在理不直气也壮,本来也是席澄明之间先撇清的关系,现在赶着上来干什么,“席老师,说话好奇怪。”
席澄明抓着他的手:“不是朋友。”
“啊,对,席老师之前一直把我当晚辈来着。”夏庭月这次没有把手抽回去,任由对方抓着自己,“席老师现在这样,是觉得自己作为长辈伤了晚辈的心,所以觉得过意不去吗?”
“夏庭月。”席澄明拉起夏庭月的手,在夏庭月手腕内侧印下一吻,“这个答案,满意了吗?”
夏庭月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被烫到了一般,想抽回来但被对方抓的死死的,这回慌乱的人变成了他:“发什么疯?大过年的干什么?”
“真难伺候,不挑明你不高兴,挑明了你又想逃避。夏庭月,你钓我钓的挺开心?”席澄明低头在夏庭月手腕烙上一个牙印,“多大人了,还跟白帆一样闹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