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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终身标记了吧?怀崽了?”林理果断走到阳台处,与时有桉保持好几米的距离。
时有桉转身去那阻隔剂往自己身上喷,心里发虚地说:“没终身标记,就过了个发情期……”
林理没眼看他那小媳妇的模样,等阻隔剂掩盖住大部分的琥珀味后,才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水果:“和好了?”
说完还坏兮兮地伸手摸了摸时有桉的肚子。
时有桉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无语道:“真没有,做了措施的。”
“没和好呢。”
“不会一点进展都没吧,那你还在这做什么,他又不缺钱又不缺人,你在这给他挨。操有什么用。”
时有桉脸红红:“你能委婉点说话吗?”
林理:“我怎么委婉,你也不闻闻你身上多大味。一次忍得了下次呢,别等改天怀上了或是不小心终身标记,才想到现在的处境。”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我想想怎么和他说,我总不能直接问,求求你原谅我,重新和我谈恋爱吧,我们把姥姥的事情放到一边,就当没发生过。”时有桉无奈地说,他垂着脑袋。
没到这个时候,一向伶牙俐齿的林理也会沉默,最后变成絮叨:“你说,姥姥怎么就走了呢。这简直无解啊,说翻天你都是间接导致事情发生的人。”
“人家演电视剧的那是世仇,还都是上几代有仇,等到主角那代,主角还都干干净净的。”
空气安静了一会,林理说:“我觉得还是直接问吧,直言才是解决办法的王道。虽然当事人都有自己的欲言难止,可如果真的想继续走下一步,只有说开才行,说开了,哪怕是和好后依旧相处不了,也是一种结果。”
“我说的对吧,为了你的事,我特意看了好几部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电视剧和小说,从而总结出来的。”
刚感动一会的时有桉:“……辛苦你的眼睛了。”
“我说的对不对?赞同请照做。”
时有桉撑着脑袋,感觉有点热后将围巾松了松。脑中回想着这些天和楼裕的相处,应该不算很糟,可以明确的是Alpha没有把他当仇人来看。
“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今天我就去问,他要是还对我有感情。我就正式和他道歉,然后追他,表达我的心意,我们重新开始。”时有桉越想越觉得对,也觉得自己现在挺窝囊废的。
林理挑眉:“哟,恋爱脑振作起来了啊?”
时有桉:“谁恋爱脑啊!我清醒得很,大男主好不好?!”
林理:“呃呃呃,专一的恋爱脑,快去吧。”
“我得打打草稿,下午再去,中午他忙。”
“有多忙?吃顿饭都没时间?”
“和合作伙伴吃,发情期一周他都在家里没去公司。”
林理语塞:“……那确实够忙的,那他还是挺在乎你的啊!”
时有桉打开备忘录,在琢磨草稿:“应该……吧?他现在成熟了好多,也更会隐藏情绪了。十几岁脸都挺冷的,现在更加,六年的时间,我已经看不出他藏着的情绪变化了。而且有时候说话特别讨厌,像在嘲笑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