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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时有桉见他回来了,便走过去,闻到楼裕身上的酒香味。
“嗯,今天有应酬,回来的晚了些。”楼裕任由时有桉帮他脱西装,喝了酒后的眼底多了几分汹涌,眼神也多了几分平日未曾见到的神情。
时有桉看着楼裕,莫名的感觉忽然离Alpha近了点,也不能这么说,继续盯着对方看,好一会儿,才得出结论。
是现在的感觉和以前很像,和他最熟悉的楼裕很像。
“怎么盯着我看?我给你弄点醒酒汤。”时有桉转身走去厨房,不一会儿端来了。
楼裕闻到醒酒汤的味道,没着急喝,反而是把Omega往自己怀里带。有些疲乏地闭上眼:“现在会下厨了?”
时有桉也不催他,随便他抱:“嗯,刚去国外的时候吃不惯那的饭。找餐馆都得找中国人开的,后来我就学着自己做,做些面条和简单的菜。”
“切到手过吗?”
楼裕的手环着时有桉的腰,顺着就伸了进去,指尖感受到Omega的腹部,肚子肉很好摸。
“当然有啊,切过三四次吧,还被油溅过手臂,起了个小泡。”时有桉感觉到楼裕在摸他肚脐眼,忍不住用手拍了拍他,“肚脐眼感觉怪怪的。”
楼裕轻声:“嗯。”
没再摸肚脐眼了,转而整个大手都覆盖在时有桉的肚子上。
“还没喝醒酒汤呢,快点喝掉,别浪费。”
“好。”
楼裕睁开眼,将汤一饮而尽。
“你还有力气吗?要不先去睡觉?睡够了再洗澡。”时有桉看他又把眼睛闭上。
“没醉。”
楼裕睁开眼,站起身,牵着时有桉一起往卧室走去。
“没醉个鬼,我都闻到酒气了,你想洗澡就洗吧。”时有桉边嘀咕边拿楼裕的睡衣,“正好把酒味散去再睡床。”
“在这坐着,我先去给浴缸放水。”
不一会,时有桉过来接人。看着楼裕的模样,忍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笑着说:“感觉你现在好乖啊!”
“嗯?”
“语气都没那么凶了呢。”
“我对你不凶。”
时有桉想了会,确实不算很凶,但也不亲昵。他们依旧处在那种很古怪的关系中。
两千个日夜太过漫长,没有人会一成不变。
是他自己贪心而已。
走进浴室后,楼裕站在时有桉面前,沉默地看着他。
时有桉自觉帮他脱衣服,只是脱裤子的时候依旧垂着脑袋。耳朵泛着红,很少不好意思看Alpha的成熟部位。
比以前更大更长了。
“发情期是不是要来了?”楼裕忽然问。
“没,发情期不是月中了,现在是月末。”
“嗯。”
“把衣服脱了。”
“啊……?”
“不愿意?”
时有桉脸腾得一下冒红,双手紧张地抓着衣摆,“没不愿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