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他闻到一股AO信息素交缠的味道,暧昧得很。
“出去。”楼裕一只手盖住时有桉的脸庞,把他转了回来,Omega便埋头在Alpha肩膀处。
声音是楼裕的。
孟越址砰得关上门。
不对,那人有点眼熟,怎么有点像时有桉。
不对,楼裕在搞办公室play?!
一旁经过的秘书:“孟总好。”
“好好好,今天太阳应该是从西边出来的。”孟越址边说边走。
一个深度的临时标记大概在五到十分钟,时有桉缓的时间也差不多。
“那是……孟越址?”时有桉坐直腰,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脸上浮现几分不好意思:“啊……他没看见什么吧。这也太尴尬了,他走了吗?要不要把他喊回来。”
撞见临时标记和看见人亲嘴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害臊,时有桉连忙从楼裕身上站起,顺带整理下自己的衣服,领口有些敞开。
Omega起身了,怀里一下就空了。楼裕看着他小紧张的模样,眼底生出几分浅笑:“没事,等会我和他说。”
“那你们聊,我要进去了,下班再喊我。”时有桉走进休息室,还办公室一片安静,走了两步又倒回来说:“窗户开大点,散散味。”
晚上是吃的西餐,一顿饭吃的不算热闹也不算沉默,最后两个人一同回到家里。
楼裕照例去了书房,时有桉在客厅愁然。
和曾经相处过的人再次相处,只需要两天就能感受到区别。
没有以前的随意和轻松,多了很多深思与探究。不像朋友也不像情侣,只能单纯定义为“情人”。
时有桉叹息一口气,一天下来,他觉得心很疲惫。
一种为楼裕服务,很刻意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头。
不想当情人。
想光明正大喜欢,或者明目张胆赎罪。
没等他纠结一会,楼裕把他叫进书房,给Alpha捏肩。
时有桉边捏边走神,眼睛呆呆盯着电脑上的电子邮件。
忽然开口问:“楼总,你想我当你多久的情人啊?”
楼裕神情一愣,饶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话:“没想好。”
“那根据以往你留情人的时间呢?平均一个多久?”
“腻了就换。”
哦。
时有桉识趣地没再细问。
半个小时后,时有桉在浴室盯着水,楼裕要泡澡,喊他负责。
什么意思,是暗示吗?
不过他也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很干净。
几分钟后,楼裕来到浴室,顺手给了时有桉一个矮凳子。
然后当着Omega的面脱衣服,一。丝。不。挂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