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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手轻捏着腺体,时有桉下意识嗯了声,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部位。
被他轻轻揉捏着,时有桉感觉琥珀味都顺着对方指尖涌入腺体中,腿脚都要发软了。
“别揉了,我身上要没力气了。”
时有桉靠着楼裕说。
“这么敏感?”
时有桉脸一红,“腺体当然敏感啊!要不然给我摸摸你的腺体。”
耍流氓的行为。
然而,下一秒。Alpha的犬齿就咬在了Omega的腺体上,楼裕的眼底带着几分怒意,和赤。裸。裸的占有欲。
时有桉眼睛微微瞪大,像是不可置信般。但他压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Alpha往自己身体中输入信息素,琥珀味流入身体中,和最深处的茉莉香交织在一起。
“眼睛红什么?”
“你欺负人。”
被临时标记后的Omega没什么力气,全是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契合度很高,让时有桉不自觉依赖他,想靠近他。
“同意的时候没想过这些?我不但会对你进行临时标记,还得解决我的生理需求,到时候就是在床上给你咬标记了。”
“楼裕,你现在真的好坏啊。”
时有桉闷闷说,想过,但被这样对待,没有感情的对待,他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难过。
以前第一次的临时标记,楼裕都是小心翼翼的,很轻很温柔。不像现在,是一个极其深的临时标记,咬的也有点疼,还很冷漠。
“不要娇气。”
“哦。”
是自己欠他的,没资格嚷嚷。
楼裕伸手捏了捏时有桉的脸,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准动不动就哭,我喜欢笑的。”
谁哭啊,委屈还不行吗。
时有桉:“知道了,天天笑给你看。”
楼裕听着他这语气,就是不服的样子。但也没多说什么,陪着Omega待了会,他起身去书房处理工作。
时有桉恹恹躺在沙发上,好一会眼睛才动了动,伸手摸了摸背后的腺体。好像也不是那么疼。
不适宜地想起白天的话。
楼裕是觉得他腺体的疤是时行容弄的吗?
是,也不是。
又想起那天在公司,楼裕说不想用别人玩过的。
真讨厌,把我当什么了,比情人还不如的玩具吗?
那你还标记,还抱我。
时有桉不敢当面和楼裕对质,只能悄悄在心底骂人。等嘀咕完后,心情好多了,看了会电视后站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后,时有桉整个人都清爽许多,先前的不愉快也随着水流被冲刷走。经过书房时,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看,正巧和楼裕对视上。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