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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桉没看春晚的习惯,以往都是在网上挑些有趣的片段。他坐在沙发上直犯瞌睡,直到外面响起烟花声才回神了点。
“还有人放烟花啊?”时有桉走到窗边望了望,奈何视线不太好,只能看见一半。
楼裕瞧出他的无聊,说:“去你家吧。”
“啊?行。”时有桉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确实是该回去了。
比起楼家,时有桉这边可以称作清冷了,唯有外面的烟花声响提醒着现在是新年。
时有桉刚想转身去拿零食,就被楼裕抱住。Alpha的体型要比他大很多,现在的他需要垫脚才能把肩膀抵在楼裕肩上。
“来找我约会啊?”时有桉笑着说,在楼裕家多少是不方便做些小动作,因此两人老实得很。
“嗯。”楼裕轻声说。
时有桉没忍住把头埋在楼裕的衣服上笑,抬起头凑到Alpha的下巴处亲了一口说:“哝,送你的。”
“故意的?”楼裕顺手轻掐了下时有桉的腰,然后捏住Omega的下巴,亲了上去。
…
…
第二天是时有桉的发情期,整个人都恹恹起不来床,楼裕只好把饭菜端过去。
一进门就闻到那浓郁的茉莉味,楼裕把客厅窗户打开散味后才走进时有桉的卧室。Omega蒙着头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楼裕把被子扒开,看见他泛红的脸蛋,摸了摸后感觉到热,像是发烧了。
转身又去拿体温计,喊醒迷迷糊糊的时有桉,好测体温。
“有点发烧,要量下温度,夹稳了。”楼裕话刚说完,时有桉就又闭上了眼睛,额前的碎发也是凌乱的,似乎还带着闷热。他只好一手揽着Omega的胳膊,防止体温计松开。
三十七度八,又发烧了。
楼裕先是把卧室窗户打开,通通风。又把饭菜到一旁,给人装了水,喂下。
困是困的,但也缺水。时有桉唇一碰到水就迷离地抬起点眼皮,喝了两大杯水。
“你怎么来了?”时有桉声音懒散地问。
“给你送午饭,煮的面条,吃不吃?”楼裕见他有力气说话了,便把面条端来。
时有桉看了眼,又浑浑噩噩躺下,闭上眼睛:“不想吃,身体好累。”
“好,先把药吃了再睡。”
喂完药后,时有桉就又睡下了。楼裕给他整理下被子,这家伙睡觉也和小屁孩一样,喜欢翻滚,一张大被子能被他卷成条。
顺手摸了下时有桉的背,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