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般楼裕才注意到自己在期待时有桉的消息。
有句话是说,当一个人联系你超过三天,你就会忍不住开始期待第四天,第五天。
楼裕站起身把窗户打开了一点,任由冷风吹到自己脸上,试图平复那有些烦乱的心。
都怪时有桉平时太闹腾。
外面传来热水烧开的声音,楼裕走出去给楼绮罗的暖水袋装热水,这是姥姥的冬天的习惯。天气冷了,就会放个暖水袋在被窝里,能暖很久。
楼裕装好热水后把暖水袋递给楼绮罗,回到自己卧室里,顺手把窗关上。余光瞥见桌上的日历,今天是月中。
时有桉的发情期好像也在月中。
楼裕拿起手机,开始打字:
【L: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直到凌晨时有桉也没回复,那应该是真的在渡过发情期了。
楼裕回想起上次时有桉发情期的时候,自己闷在屋子里睡觉,没精力看手机。
消息是第二天楼裕坐在去青莲镇的车上才收到的。
【时宝:嗯,发情期来了。兔兔垂耳朵。jpg】
【L:抑制剂都带够了吧?】
【时宝:够了。】
【L:有发烧吗?】
【时宝:好像有点,我再躺躺应该就没事了。】
【L:找服务员要体温计量一下。】
【时宝:好麻烦啊,懒得动。】
【L:打个电话给前台。】
【时宝:好吧。】
时有桉正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昨天从下午就开始睡,睡到现在。实在是得换条裤子了,他才温吞吞起床。
手刚撑起来就躺下了,一时间没接到力。时有桉晃了晃脑袋,努力坐直,他感觉他的脑袋沉沉的。以往都是身体累,感觉身体在发烫,但头不会沉痛。
刚好裤子就不小心撞到长方形盥洗台的一角,时有桉一下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嘶——
时有桉感觉他和冬天真的不对付,大冷天还得来发情期,又摔跤。
足足在地上就着原姿势过了几分钟,时有桉才缓缓站起身,又打了针抑制剂才扑回床上。
难受的让他忘了自己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