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个地步,只会惹得她更加羞恼罢了,他又何必……?
凤关河思前想后,竟觉得无言可说。
掌心触到熟悉的曲线,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了,他手底下的身体似乎轻颤一下。
像是露珠落下,花瓣的余震。
如梦似幻,妙不可言。
若是平时,他定不会发觉,可他如今蒙着眼……
一触到她,他们过往的种种便缠上心头。
她的腰窝在何处,若是从后面……该从哪里用拇指扣住;她的肩背何处最细嫩,何处一碰就泄,何处可以让他流连忘返;她的臀……
胡乱抹了两下,掌心的膏体连同他的呼吸一同变得滚烫,凤关河额间已渗出阵阵热汗。他蒙着眼,浑然不知自己下身那物正在悄悄抬头。
这差事,比他想的还要难千倍万倍。
他虽然对她身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可真的操作起来,那盈盈纤腰在他大掌之下也过不了几寸。
如此精细的活到了他手里,便显得胡来许多。整片雪白的背不过匆匆两下就被涂满,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滑腻香软。
凤关河轻拧起眉。
他要如何向莹莹解释?他真的没有在敷衍了事……
他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却是低沉的重喘——于是他赶忙闭了嘴,接着他的无言可说。
莹莹不喜欢看到他这幅样子,莹莹……
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今的他是什么模样。
黑暗之中,他只忽然想到那两个从她嘴里说出的字。
发情。
他不知道,这一条小小的腰带让他错失了多少诱人景色。
秦月莹俯身躺在榻上,紧捂着嘴——若是在这个关头松懈一丝一毫,象征着失败的呻吟就会倾泻而出。
此刻的她满面潮红,早已被那只粗粝大掌摸软了腰身。
分明不是什么情色的动作,可当他的手抚过她的背,这具没用的身体只会发出最诚实的淫荡反应。
她想向他求欢。
乌黑的发丝一直垂落到榻下,秦月莹侧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胯下的那团隆起。
好大好大了。
一定胀得很痛吧。
这个时候就需要她……
她面上的红晕似乎更浓,身上被他使用过的所有小洞都泌出渴望的汁液,想要接纳那一处又热又烫的肉棒。
可这个时候,绝不可以轻易开口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