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关河一看到那张脸,理智就轰然倒塌。
“……要。”
他轻轻说出这个字,他居然在求一个女人抚慰自己。
脑子里羞耻得不行,鸡巴却胀痛得更厉害了。
凤关河眼睁睁看着她的手隔着衣物,在那团高高鼓起的东西上揉了揉。
好舒服。
他的喉间轻喘了一声,仰起头。
他想起那夜他抓着莹莹的手弄那处,最后把攒了几个月的浓精尽数射在她脸上。
而她,把那些东西全部吃了下去,还含着他的鸡巴,乖顺的给他舔!
这个骚货,生下来就是克他的!
那只手还在隔着裤子继续揉。
明明是生涩至极的手法,却把他脑子里的欲火燃到顶峰。
“莹莹……莹莹……”凤关河一下一下唤着她名字,有许多话想说,又一个字说不出。
他的眼尾红了,眼中似乎有泪水,语调里伴着喘息。
秦月莹停了手,她的驸马可怜的看向她,看见他这副样子,她近日里在飞泉山庄受的那些烦闷气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小屄里头钻心的痒。
她想起手底下那团又热又涨的东西,腿心更湿了。
“莹莹……摸一摸……”凤关河小声哀求着。
最初那道屏障被打破,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他已经可以十分自然的放下那点男人的尊严——只要他放在心上的人愿意多怜惜他一点。
但秦月莹没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那柄象牙折扇又被她执在了手里。扇尾沿着凤关河的脸颊轻轻扫过,最后停在他的喉间。
他听到细微的“咯”一声,一块比象牙更冰凉的东西抵在他的颈间的动脉处。
凤关河微微睁大了眼睛,以他对这方面的敏感,即使看不见,他也能猜到。
那是一片锋利的刀刃。
可以杀人的刀刃。
这片刀刃就藏在那柄看似温润无害的象牙折扇内,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觉。
“莹莹?”他低声轻唤。
不过片刻间的辗转,他的性命就被一个弱女子拿在了手上。
她明明身无内息,脆弱的他一掰就可以把她弄碎。
可是她拿着他的心。
这就够了,仅凭这个,她就可以完完整整的支配他……
凤关河觉得自己疯了,他脑海里的情欲居然因为这片刀刃有了愈演愈烈的迹象。
他深深的吸气,看着那片刀刃一层层划开他的衬衣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