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怎会让她称心如意的和离?
这种时候,服从便成了一种占有。
凤关河还想变本加厉。
不甘于只是欣赏那朵花垂在墙上的倒影,他快要干涸的心,一定要从那只花妖身上汲取更多甘霖才行。
他无法再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只要她平安喜乐。
因为人总是贪得无厌的生物,他对她的心思就像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一样,不管正经的部分再多,总会有一份难以启齿的幻想存在。
会在她凑近时偷偷去闻她身上的味道,会渴望她的触碰,哪怕是打他巴掌也好,甚至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跪在她床下,看着她露出来的一片莹白的腿,抑着喘息自渎。
他肖想的部分越来越多,对她的欲念也渐渐膨胀。
那么当这种欲念也被满足的时候呢?
他开始想要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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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那张清纯羞涩的脸,与身下这个放荡的吐出舌尖、口角流涎的小女人渐渐重合了。
凤关河在她唇边吻了吻,心却皱巴巴的——明明先提出这个问题的是她,想要听他说这种话的也是她,可是看她这满脸迷醉的模样,哪里像是听进去半分?
不,与其说是听不进去,倒不如说是装聋作哑。
因为那是长公主不想要的东西,就算摆在她眼前,悬在她床头,她也能时时刻刻装看不见。
他带着满腔怨念,狠狠顶进去,坚硬的龟头从屄口破开层层媚肉,一直捶打到最深处的宫壁。
“嗯……轻点,要……”满脸淫态的小女人白眼翻得更厉害了。
“要什么?”
于是那娇滴滴的嗓音又染上些哭腔。
“要被……要插烂了,莹莹的骚屄……呜……”
他们贴得这样近,秦月莹能清晰的感知到他腰腹是如何发力,臂膀是如何按着她收紧——可她也无处可逃了。
本就紧窄的花道被身上的男性躯体挤得更紧,因而每一次进入带给她的快感便如受刑一般,残忍的侵蚀着脑髓。
一次又一次,秦月莹仿若飘在云端,早已忘了自己正身处禁忌之地。
她满身香汗,就像是被烙铁按住的一块冰,被迫感受着他的热度与搏动,逐渐消融下去,软软化成一滩——最后留下一块独属于他的形状。
被盖上章了呢。
满面羞红的长公主殿下轻轻夹住了插在体内的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默不作声的感受着。
只有这一根才可以,别的都不行。
只是因为驸马的形状和她最契合罢了,绝对不是什么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