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养在家里的小狗,居然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做坏事——口口声声说着要全部贡献给她的东西,转眼就自己拿了出来,弃如敝履的丢在床下……
这怎么可以?
秦月莹觉得,自己有必要拿出一些主人的威严。
背部已经全部抹完了,她看着凤关河的面上闪过一瞬犹豫,随后更像是心安理得一般,将大掌伸向了她的臀。
她拍开他的手。
“你也配摸那里吗?”
可是声音里头的媚意都快滴出来了。
秦月莹自觉有些失了面子,便翻身从小榻上坐起。
她的背上糊着一层薄厚不匀的粘稠液体,可腿心那道神秘的细缝却吐出更多。
情动的淫液在细腻的竹制网面上呈现出亮晶晶一滩。
这不似她挂在身上的水珠瞬时就会渗下,反而一直积累在网面之上,完完整整保留住了她发骚的罪证。
秦月莹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身前,嘴里直喘着粗气的男人。
把他的眼睛蒙住……果然是明智之举。
这样便像是她已经赢了一些——哪怕这只是自欺欺人。
看着他跨间高高鼓起又不能被释放的一团,她心里又产生出一股别样的快意。
她抬腿,玉足轻踩在那处。
真是好硬。
圆润的脚趾在那上面轻碾搓揉过,她听见他狼狈的吸气,又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姿态。
即使他的眼睛被那条腰带挡住,她脑中也有他可怜的看着自己时的模样。
深不见底的眸子,祈求的目光……
她稍稍满足了一些。
趁着他看不见,秦月莹伸手在自己已经高高挺立的花蒂上抚慰两下。
“贱狗……”她边看着他的刚硬的侧脸边揉捻着那个地方,“这么一点简单的小事也办不好,就光顾着发情了,嗯?”
凤关河低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
她屄里头的骚味已经溢了满屋了,否则他哪里能这么硬!
坐在他身前的小女人却完全不会体谅他的这份辛苦,依旧努力操持着骄傲的语气。
“啧啧,鸡巴的前精都溢出来了……被人这样玩弄也能兴奋,真是下贱。”
“主人好心让你睡床,不是让你挺着那根鸡巴到处发情乱射的,听到没有?”
“下次要是还管不住你那根贱鸡巴,射在不该射的地方,就滚回去睡你的狗窝!”
“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