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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神晶亮,这么大的个子露出这样的眼神,颇有几分傻气。
“可以啊,不过今天就算了,改日吧。”时封看了眼天色,并没有拒绝。
他也想找人练练拳脚功夫,那石头是个不错的人选。
“行,我就住在城郊东区,小公子若是有空随时都可以来。”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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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封他们回到宅院已经黄昏了。
“君珩,萧家在奉天城很有名吗?”回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时封开始打听关于萧家的事。
“奉天城有三大氏族,萧家便是其中之一。”君珩如实回答,而后又话锋一转:“你也不用担心,武斗是合规合法的,且奉天城也不是氏族只手遮天。”
时封心里温热,他知道君珩这样说是希望他不会感到有负担。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时封虽打算低调行事,却也信奉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毕竟好几次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萧家嘛,得罪了就得罪了,时封倒不怕被找麻烦,就担心连累了君珩。
“我倒是不怕麻烦找上门,就怕连累于你。”还有一句话叫做债多不压身,想想追杀他的人都可以排一条街了,萧家又算的了什么。
“不用担心,而且这也不叫被连累。”
“萧家不敢轻易得罪老师。”怕时封不信,君珩又说了句,同时眼睫轻闪。
闻言,时封露出明悟的笑,看来君珩的老师来头也不简单。
入夜,时封还是睡在君珩的床上,因为君珩说其它房间还要收拾收拾才能入住,得等两天。
因此时封便也没强求分床睡,反正好兄弟睡一张床也不奇怪。
隔帘拔动的声音响起,坐在床上研究玉简的时封下意识的抬眸望去,紧接着瞳孔一缩,嘴巴微张。
“怎么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似毫无所察的朝床上的人一步步逼近。
直到鼻翼间嗅到一股冷香,时封才回过神来,屁股一挪朝后躲了一下。
“没、没什么。”时封偏头,眼神略有闪躲,之前同住的日子里,君珩都穿的严严实实,哪怕是在私下也一样,纯白的里衣里裤将该遮的地方都遮的严严实实,但今天……
衣带系的松垮,露出了大片胸膛,以及一点点的腹肌,仅是那么一点点便可以看出那腹肌形状优美。
墨色的长发及腰,随意的被拢在后面,男人面容清俊,明明衣裳松垮,却无端有种清冷正经的禁欲气息。
“为什么不看我,我的很难看吗?”君珩清冷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不解,他抓住时封的手按在自已的腹肌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的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