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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被我迷死了吧?”
“迷死了……”
“说爱我。”
“要*么?”
“做什么?”
“这个。”向时州猛地撞了他一下。
盛路阳差点呛出来,忙道:“我、那个、我还没买Tao。”
“我行李箱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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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路阳肢体迅速僵硬起来。
等人快吻到*,几乎是条件反射,盛路阳唰地扯过被子,将身子死死盖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抵触与抗拒。向时州紧皱了下眉,扬起一只手,格外粗鲁地拽着人的脚踝往下一扯。
一张浓颜俊美的、表情有些尴尬的脸。
盛路阳别过头,不太敢看他。
向时州神智清醒了几分。
他低着头,指尖一遍遍勾勒着对方脸庞的轮廓,表情犹豫不决。盛路阳似乎怕他伤心,主动伸手臂勾在他脖颈间,抬头凑上来献吻,向时州承受不住,一把攥紧对方的腰,整个人如乌云般笼罩下去。
暴躁的、激烈的、克制住礼节的、无法复制第二遍的吻。
“盛路阳。”
“嗯?”
“你好帅。”
……
……
长夜漫漫。
翌日清晨,楼下,车棚。
风吹鸟叫,朝阳明媚。
一排摆列有序型号不一的各色电车,盛路阳穿着校服,拎着自己和另一人的书包,站得远远的,看同样一身校服的向时州戴着顶棒球帽和黑色口罩,双手掀下遮盖在电摩上的天蓝色防尘罩,扬手抖掉一层厚厚的灰尘。
暴土尘扬。
盛路阳咳了起来。向时州看他一眼,推着车走过来,递给他一个口罩。
“谢谢。”盛路阳低下头,规规矩矩地接过。校服外套的袖口伸展开,露出他白皙的手腕骨处深色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