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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路阳试图拒绝,商量道:“后备箱不是有两个行李箱吗,我下车帮你去拿条干净的。”
“脱。裤子,趴好,准备挨。C,”向时州瞥他一眼,“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些么?”
盛路阳后背一阵鸡皮疙瘩,心想这荒郊野岭的,向时州突然跟个法外狂徒似的,保不准上了兴头就给他杀人灭口了,忍不住攥紧了裤子,结巴道:“可、可我们还没买套啊……”
向时州猛地钳住他下巴,欺身压下,冷冰冰地逼视着他,压声问:“我这种滥情的人,想操谁还用得着戴套?”
盛路阳受不了了,奋力挣扎起来:“我不要!我晕车!你在车里搞我我真的会死!”
“你敢跑!”身下残破的裤子滑稽又累赘,向时州嫌碍事干脆直接脱掉,领带也解开扔到一边,浑身轻松后,两臂如铁般将盛路阳死死扼在座驾上。
“放开我!”盛路阳喉咙被人掐住,想动又不敢乱动,“向时州!你谋杀亲夫!你丧尽天良!”
“我这种三心二意脚踏两条船的人还要什么天良!”向时州放平座驾,将人反扣在身下,两三下扒下盛路阳裤子,掼着他后颈朝下摁去,“不识好歹的东西,今儿晚上不□□你我明天跟你姓!老实趴着!”
“向时州!”盛路阳急忙扭头求饶,“向时州,哥,哥!叫你哥还不行吗!哥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真错了,咱们不吵了行不行!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心里有我!可谁让你跟别人眉来眼去的,我做正主的还不能吃醋了!你生气归生气,就算想虐待我也得挑地方啊,这大晚上荒郊野岭的,你一点措施都不做,要真给我弄死了你就没男朋友了!真的!”
最后一声几乎带着哭腔,盛路阳发誓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求生欲,他原本幻想很美好的第一次居然这么要潦草狼狈濒临死亡,他心里十万个不愿意接受!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句话没认真对向时州讲过,向时州要是这么随便就拿他当厕所上,他真不确定自己以后还会不会说出口。
一连串的求饶杀猪叫。
向时州不知被哪句话触动到,动作一停,但也只是一停,他善心没多少,立刻又继续起来:“不行,这次不能再让你躲过去,大不了我把车顶打开给你透气!”
“我不干!”盛路阳扭头叫嚷:“向时州我告诉你,你要敢拿老子的第一次纯作发泄,咱俩马上玩儿完!”
啪的一下!
又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却不是扇在脸上,而是屁股上。
盛路阳一脸震惊地扭头瞪他。
“你有完没完?!”他羞恼地咆哮,“我是人我有尊严的!凭什么你能说分手,我就不能说了?”
向时州漠无表情:“你当然能说,随便说。”
手下抽出皮带,在人突然惊恐起来的目光下抻了抻,淡淡道:“你再说一遍。”
盛路阳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生死面前,他还是很识相的。
连忙伏低做小:“哥!干爹!干爹我错了,真错了!我没别的要求,就,您老人家轻点儿弄行不行,我不想人生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干这种事儿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向时州垂下眼:“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盛路阳听到这种话就应激,他连忙抱头埋脸,老实趴好,还不忘配合地将自己的T恤撩到胸前,作一副痛心疾首献身状:“我好了,你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