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州,”盛路阳含情脉脉地说,“我愿意。”
向时州无语,动作粗暴地推他一下:“想多了,还不快走!”
“诶诶诶,”盛路阳踉跄几步,冲人嚷声道,“越暴力越心虚啊!”
“心虚你妹!你不走我走了!”
“别!我走我走,咱俩一起走。”
“滚,谁跟你一起走,你去前面!”
“为什么要去前面,这楼道那么宽……”
“你再多嘴一句试试?”
“……莫名其妙。”
最终盛路阳还是听话地走在前面。
俩人一起上电梯,向时州左手拿手机,右手按电梯键,盛路阳默不作声站到身旁人右边,手提袋也全放右手拿。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手背在身旁人垂下来的右手骨节上轻轻蹭了一下。
皮肤细滑、嫩、泛着丝丝凉意,很想让人继续握住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或用他玉竹般的长指干点儿什么。
向时州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了兜里。
盛路阳有点沮丧,转头看向另一边,电梯墙面映射出向时州表情漠然的侧影。
“时州,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诚实回答行不行?”
向时州瞥他一眼:“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你了。”
“不是考大学的事,”盛路阳犹豫道,“是……是想问,你说对我没兴趣了,是真话还是骗我的?”
“真话。”向时州别过脸,不再看他。
“那你为什么出来见我,”盛路阳不死心,盯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人冷心善,”向时州不客气道,“这不是你说的么?”
“那,那……”盛路阳忍住羞耻,又问,“你还对我有感觉吗?”
“不是说了没兴趣么?”
“不是说那种兴趣,我是说,”盛路阳咽咽吐沫,低声道,“你、你还想上我吗?不用负责任,也不用给我任何说法的那种……”
“……”向时州探头瞅他,“怎么?之前不是宁死不屈做直男么?现在屁|股就这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