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直接运用轻功,跑到了王宫的御马司,在那里牵了一匹上好的千里良驹翻身上马,直接纵马离开。
御马司的下人们,全部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实在是桃夭的脸色十分难看,没人知道这位脾气很好的公主生气起来会是什么样。因此,更是没有人敢去提醒桃夭,王宫之内是禁止纵马的。
等桃夭离开许久,御马司的下人们才敢站起身来,心里同时在感叹,公主殿下的气势真是太吓人了,不过好在公主殿下平时都很和气,不会经常这么把威压放出来。
话说,桃夭离开耶华宫的时候,宫中的下人们都没有当回事,只当是公主马上要迟到了,所以快点去圣女殿而已,以前这样的事情桃夭也是办过的。
伦桑奉桃夭的命令且给阿萨娜送茶叶,回来之后就直接进入了内殿,看了一圈发现内殿并没有人之后,就找了身边的一个当值的宫女问道“公主殿下呢?”
“公主殿下出去了,形色匆匆的,想来是怕去圣女那里迟到吧。”侍女说道。
知道桃夭去了圣女殿,伦桑就转身回了内殿帮桃夭整理内务,看到桌子上的信件,伦桑也不敢多看,直接收进了桃夭平时存放信件的地方。
收拾好内殿之后,伦桑又去整理书房,将桃夭用过的书籍归位,整理到书桌的时候,就看见书桌上面有一个本子,看样子是乌鲁娅给桃夭留的课业。
伦桑见状就知道,似乎自家公主殿下忘记带课业去见圣女了,圣女恐怕会斥责公主殿下吧,伦桑也顾不上收拾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本子径直去了圣女殿。
在殿外求见了圣女,发现,今日桃夭并没有来到圣女殿,联想到桃夭匆匆的神色,还有内殿桌子上的那张信纸,伦桑直觉不好。
告别圣女之后,连忙回到耶华宫,进入内殿,将那张信纸从盒子里拿出来,展开发现上面写的是景云语,伦桑并不认识,所以带着信纸就打算去找阿萨娜。
伦桑虽然心里有些着急,不过也在安慰自己桃夭应该只是凑巧出宫去了,不想弄出一个乌龙,所以伦桑面上还是保持镇定的。
但是因为心中慌乱,所以在一个拐弯处,就直接撞上了同去勒伽宫的莫西塔。
因为莫西塔会功夫的原因,这一下直接就把伦桑撞到了地上,莫西塔看着地上的女子,知道这是自己妹妹的侍女,所以也没有怪罪。
“你这着急忙慌的是要干嘛去啊?”莫西塔问道。
莫西塔可是知道的,伦桑他们四个是阿萨娜专门给桃夭训练出来的侍女,规矩什么的绝对是顶尖的,就是自己的侍女都不一定比得上,可是现在,这么个规矩的侍女居然如此莽撞,实在由不得莫西塔不好奇。
“回王子,女婢是要去王后处,我们家公主看了一封信之后就神色匆匆的出去了,女婢担心是除了什么事情,可是女婢看不懂景云语,所以想去请王后看看。”伦桑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跪下对莫西塔说。
“你站起来吧,把那信拿来给本王子看一下。”莫西塔对伦桑说。
“是。”伦桑将信从袖中拿出,恭敬的递给了莫西塔。
莫西塔接过信来,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整个信,心里对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了普,不过想到桃夭自己独身一人出去了,哪怕知道桃夭武功高强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莫要去找王后了,和本王子一起去找我父王吧。”莫西塔说着就带着伦桑去见了塔鲁吉。
塔鲁吉听闻自己的小女儿居然孤身一人出去了,顿时是又惊又怒,既担心桃夭的安全,有生气这么大的事情桃夭居然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可是生气归生气,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塔鲁吉也不放心她自己出门在外,尤其是还从伦桑那里知道,桃夭出去可每带什么东西,一想到自己娇生惯养的女儿,出去之后风餐露宿,就瞬间什么气都没有只剩下担心了。
“莫西塔,你带着一队人马去追格日乐塔娜,然后跟在格日乐塔娜身边,等她办完事你们一起回来,还有走之前记得多带些银两。”塔鲁吉对莫西塔吩咐说。
“遵命,父王。”莫西塔得令之后就出去带着一队人马追赶桃夭。
“你们家公主的事情先瞒着王后,莫要让王后知晓,听见了么?”塔鲁吉在莫西塔出去之后,对着伦桑吩咐到。
“是,王上。”伦桑跪下恭敬的说。
“恩,下去吧。”塔鲁吉对伦桑挥了挥手,就不在理会了。
话说桃夭在离开王宫之后一路就往景云的方向奔去,出了王城东行大概七十里地的时候,在一处山脉碰到了流寇。
看着拦住自己的众人,桃夭虽然心中着急,可是却也没有暴力突破,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为生活过不下去了所以才会落草为寇,这也不怪他们。
所以桃夭将自己身上装着银子的荷包取了下来,扔给了领头的人,说道“我有急事要过去,这是我身上的全部银两,算是请各位好汉喝酒了。还请诸位放我过去。”
“嘿嘿,这位小娘子倒是懂事,不如你用你自己犒劳犒劳我们弟兄我就放你过去,怎么样?”领头人掂了掂手中的荷包,然后满脸淫邪的看着桃夭,眼中的欲念毫不遮拦。
“你莫要欺人太甚。”桃夭怒视着那领头人。
“呦,美人就是美人,就是瞪人的表情都这么迷人,这么美的人,我怎么舍得欺负呢,就是欺负也是在床上,你们说是不是啊,兄弟们。”领头人说。
“对啊,这么美的人,能睡上一觉,让我下一秒死了我也愿意啊。”
“美人,你就从了我们吧,我们绝对让你快活的离不开。”
“对啊,没人,那等极乐可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桃夭一双桃花目中充满了怒火,将这群人环视了一边,发现除了几个人面带犹豫,其他人居然全都用那种恶心人的眼光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