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定宇路过,听见二人的窃窃私语,一人敲了他们一下,教育道:“尊重一下大爷的劳动成果!”
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活动很迷,但是转念一想,学校还挺会的。
这活动,举办起来离得近、成本低,反正是出来放松大脑的,只要不是在学习,干什么不是放松!
校领导这份勤俭持家、这份创意新颖、这份良苦用心,学不来,属实是学不来。
大爷在台上喋喋不休地讲了许久。自已讲得天花乱坠,台下的听众昏昏欲睡。
终于,大爷讲完游戏规则,开始找学生上来对弈一局,亲身示范。
韩嘉珺闻言,在台下摩拳擦掌,高举起了手臂。
大爷见有小伙子对国粹有着这么积极热情的态度,笑逐颜开地将韩嘉珺叫上了台。
韩嘉珺和大爷这一局棋,下了很久很久,台下的人大部分都是刚刚接触象棋的半吊子,看得一知半解。
只有宫定宇托着腮:“韩嘉珺这小子还挺知道给老人人道主义关怀。”
时颂今问他:“他在放水吗?”
万仞摇头:“不,他在泄洪。”
他突然就对大爷刚刚那一番慷慨陈词生出了些质疑。
最终韩嘉珺赢下了这盘棋,谦虚地对大爷拱手:“险胜,惜败。”
大爷非但不见输掉比赛的气馁,反而是两眼放光地盯着韩嘉珺,给他盯得都脸红了。大爷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生可畏呀!”
时颂今看着信步有下台的韩嘉珺,给他呱唧呱唧鼓着掌:“没看出来呀老韩,你还有这一手呢!”
韩嘉珺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调!”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了洪泸泸的方向。
万仞的精准概括虽迟但到:“低调地炫耀,高调地开屏。”
韩嘉珺扶额:“人艰不拆。”
接下来的时间里,愿意去挑战大爷的,就去大爷那里排队,大爷一一应战。其他想和同学切磋的,就去附近的圆桌上自行找位置。
而对下棋实在提不起兴趣的人,则被主任带队到了河岸边钓鱼。钓具和鱼饵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整整齐齐沿着河岸摆了好长一排。
时颂今望着一排鱼竿,咂了咂嘴:“怎么有一种要被鱼翻牌子的感觉。”
万仞眨了眨眼,没太听明白:“什么翻牌子?”
洪泸泸解释:“古代皇帝挑选妃子侍寝,挑中谁就翻谁的牌子。你看咱们像不像一个个渴求君恩的妃嫔,坐等河里的鱼翻咱们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