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观了陈医生为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妞针灸面部经络的过程,心里也就有底了,我可以运起九渊玄功,用治疗内伤的法子,打通天眼的经络,加速天眼的成活进度。
我没有那么做,常人需要个把星期的针灸才能确定成活,后续还要持续的观察,我一晚上就搞定了,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况且我既然要阻止天眼的推广,也要弄清楚移植天眼这些人的心态。
我隔壁床的杨永四十来岁,他老婆先他一步移植了天眼,这次是她老婆陪着他来做移植手术。
我把小情侣闹分手跳楼的故事当笑话讲给他们俩个听,然后问杨永:“夫妻俩都移植天眼,怕是要弄出事情哦。”
“呵呵”杨永笑了笑,“你的顾虑我们都考虑过,我和内人结婚快20年,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这里面的道道门清了。我们有过离婚的想法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离了吗?没离。早年都不离,到了我们这个年轻,难道还会离婚吗?再说,不是还有天眼过滤器呢,我们早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没那么多的好奇心了。”
我总感觉杨永太热观了,有些事情隐约感觉到对方的想法,和完全知道对方的思想,结果是两码事。
杨永自己经营一家建筑公司,是这个社会的精英,他认为没有移植天眼的人很快就会被这个社会淘汰了。
他指了指本恩,那是一个瑞士人,某知名风投的投资人,他们那个行业做一笔风险投资,除了看项目,更重要的是看人,看人甚至更加重要。有时候觉得项目没有任何亮点,但是他要是觉得这个人不错,也会投资。但是,你不要觉得投资人大笔大笔的给人投资很风光,其实他们就是在赌博,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投资,他甚至都没法判断那个人是真的想创业,还是融一笔资金就跑路。有了天眼之后,这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杨永斩钉截铁的说:“我敢断言,以后没有天眼的人休想融到一分钱!”
他越是如此抬高天眼的价值,我内心的忧虑就越严重,飞的越高,摔的也更重。
陈医生亲自给我针灸面部,他的认穴水平还可以,基本都找准了位置,穴位并不像经络图上那样一个个大红点点,而是比针头还要小,没有经过常年的训练,是很难找准的。
等我的脸扎的像个刺猬之后我问陈医生:“我成为机甲士的推荐送上去了吗?”
陈医生默默看了我一眼:“不要急,会给你推荐的。”
陈医生走后,杨永问我:“小伙子,你什么来头啊,能让陈医生亲自出马?”
我斜着眼睛问:“他很厉害吗?”
“厉害!”杨永一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看我,“陈医生是国内少数几名天眼移植成功率超过九成的圣手级医师!我想花一百万请陈医生出马人家都不干!”
杨永凑近了我耳语:“不知小兄弟肯否赏脸到美江南会所小叙,为兄还想跟小兄弟请教些问题。”
我说:“请教什么问题?”
杨永摆摆手:“到时你就知道了。”
美江南会所,vip大包厢,我脑袋上抱着纱布,坐在真皮沙发上,听杨永唱着歌,他老婆也时不时的附和几句,不知道杨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永笑着问我:“小兄弟怎么不点几首歌啊?”
我摇了摇头:“不会。”
杨永笑了笑,把歌切掉,点了服务按钮,不一会,一排穿着暴露的美女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提着一套衣服和鞋,有西服配皮鞋,休闲服配旅游鞋,运动服配球鞋,连沙滩的花衬衫和裤衩也配上了凉鞋。
这时我才意识到杨永想干什么,我和师傅在九渊潜修,很少出山,一年甚至两年才会出山采购些必须的生活用品,我身上这套衣服是几年前的休闲服,蓝色都洗出了带白色,脚上的球鞋更是破了个洞。
杨永指着美女说:小兄弟的穿衣品味独特,只是这衣服是有些脏了,愚兄也不知道小兄弟喜欢哪类衣服,不如小兄弟自己选?
我摆了摆手:“无功不受禄,还是请杨大哥先说要请教什么问题吧。”
杨永哈哈一笑:“不急,小兄弟可以慢慢选,我要的答案很快就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