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全村唯一的一间南北朝向的房屋,里面只有一把清代的太师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杂物,似乎,建设此房就是为了摆放太师椅。太师椅似乎是梨木所建,椅子坐板不是很宽,后背位置用圆木围成45°靠椅,感觉坐在上面应该比较舒服。其一楼房间门口独立开向南方,正好朝阳,也是一个晒太阳、观赏风景的好位置。这把神奇的太师椅是全村最为怪异的物什了——凡坐过的人都已驾鹤西去。甚至有人说,对这把太师椅拍照,竟能从照片上看到椅子后的墙壁上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张女人的脸……
曾有人在穿越“封门”村的时候,大家都丢了东西,甚至连背包和帐篷都丢了……
逍遥河谷旁,一个路过的女人突然休克,并且开始胡言乱语……
一群人暴雨中宿营在了村外逍遥河幽灵谷,子夜时分忽起大雾,荒废的村里突然有了奇怪喊声,喊声直呼“弥陀。。弥陀……”,人群里一个女人突然神情恍惚长哭不止,感觉一直有人在帐篷附近游荡,似乎想要闯入她的帐篷,第二天更居然直称有人跟踪
接着女队员清晨洗漱时落水,回去后感觉小腿冰凉无比,不听使唤以至于无法正常工作,后几经医治无效,还是有懂行的人介绍她找到了一个有名的神婆解决了问题。
两个人徒步贸然进山,计划徒步前往逍遥河谷,后因迷路浑然不知尽然进入无人村落,迷路后夜晚被迫在当地宿营,夜里一队友高烧不止,一队友感觉浑身冰凉。早上醒来居然发现帐篷背后有座房子,房子里停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一行4人徒步路过逍遥河谷,鬼使神差居然在封门村外山谷中迷路,夜里备受惊吓,次日得到救援接应才安全返回……
一行30余人宿营逍遥河谷,夜里狂风大雨,装备湿透,奇异失眠一整夜,好在一夜相安无事,周日返回市里,在未整理的帐篷里有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这不干净的东西居然被带回到市里来
据说有人还在这里拍到了不少诡异的照片……
作为一个警察,老夏从来没有相信过什么鬼神之类的说法。他坚信着一个信念——世界上没有鬼神作乱,只有以讹传讹。
谎言说上千遍就是真理!对于封门村那些诡异传说,他是一百个不相信。在他看来,不过是个荒废了的小村庄,日子久了,山猫野兔多了,自然就会有人疑神疑鬼。倒是王彦军出现在那里的消息很值得怀疑,一个走投无路的罪犯,很有可能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依靠这个荒僻的地方来隐藏的。
他们迅速按照向导的指引从逍遥河水库背后翻到了一个荒凉了无人烟的山谷里——这里是到村里的必经之路,沿河两侧大山到处是怪石嶙峋枯藤死树,除了呼啸而过的瑟瑟秋风,既没有鸟鸣也不见蛇虫鼠蚁的踪影。
向导老王头指指面前曲曲弯弯仅仅堪可一人通行的碎石盘山路说道:“夏队长,要进村得从这里过去,你们可一定要小心点,这山坷拉陡得很,一不小心掉下去可了不得嘞!”
老夏眯着眼睛看看那条小路,扭头招呼道:“马上把绳子拿出来!都系上……”
潮湿的山石滑腻腻地长满了青苔,走上去几乎是一步一滑。一行十几人除了向导都算是训练有素的年轻干警,唯一年龄大些的老夏也不过三十多岁,还是部队侦查员出身。可真走起来,还不如老王头的身手敏捷,只见他紧了紧腰带,几个箭步就跨了上去,脚下轻快如风没两分钟就过了这段窄道,远远的站在上边一个劲地招手。
反之看看他们一行人,虽说不上是一步一挪,可也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攀爬而上,没走了多久,大部分都出了一身透汗。
哗啦一声,几粒碎石滑落……
一名武警几乎失足闪落崖下,老夏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沉声喝道:“小心!”
“该死!”这名武警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
不到几百米的距离,他们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勉强通过。看看前面,一片依山而建的村落错落有致地排布下来,面前正是村口。一颗几人合抱粗的古槐静静伫立,张牙舞爪地探出枯瘦的枝桠,似乎在择人而噬的样子。
时值百木繁茂的季节,这里却是虎木狼林一片狼藉的样子。村左河道还有浅浅的水平静流过,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卵石散落沟底,被阳光和河水映照出怪异的光弧,竟连一只鱼虾的影子都没有!岸边疾风吹动荒草荆棘卷成一团团的滚来滚去,不时发出刷刷轻响,满眼都是破败和残旧。沿着碎石路一路向西,穿行于众多石屋之间,除了一行人咔咔的走路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嘎……吱……吱吱!
当他们路过一座高大阴森的石屋时,屋门无风自动地打开了……
阴暗厅堂里只有一张灰蓬蓬的圈椅,剩下就只是些枯萎的荒草杂乱无章地掩住了门槛石阶,嘲笑似的微微颤抖着。
“什么人?”几名战士不由紧张地拉动了枪栓,刹那间咔啦咔啦地响成一片。
“别紧张!这门本来就没关……”老王头赶忙跑过来说道。“这些门窗都残旧了,有时候自己掉下来也不奇怪!”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另一边的屋檐突然发出了咣当哗啦啦地巨响,砖石瓦片洒落了一地……
老夏皱着眉向屋里瞄了一眼,又拿手电晃了晃。“里面没人,继续向前走!”
老王头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们绕到了村子的后面,这里是在全村的最高处,和那些密集的屋群比起来,这里反倒显得正常得多。山崖间峰峦叠翠,郁郁葱葱的灌木和低矮的苗木长得很茂密,一栋两层的石楼半隐半现地漏出一角,可以看得出,因为经常有人来维护,这里明显要比刚才路过的那些建筑整齐许多。
“这就是我家。”老王的脸上一副温暖的笑意。“我们村里各户都把祖先灵位供在堂屋里,为的是保佑子孙多福多寿。所以这些年为了给他们上祭,我可没有少往回跑。有时候太累了,就在家里睡一觉再回县里。除了临近老宅下葬之外,实际上我们这里和别的地方没啥不一样的。你们都进来歇着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到我看见通缉犯的地方去。来……”
老王推开门,不像一般的农家院子,他家院门口没有照壁影墙,只是在靠东面挖着一个神龛,里面刻着两个小神像,跟前垒着石台摆着香炉和灯碗,供果已经干瘪成了几个黑色的硬块。
看见老夏他们在看神龛,老王头介绍:“那是我们村里供奉的爷爷奶奶,我家离得远,就在家里请了个神位。”
正堂屋里左上角有供着祖宗牌位,旁边照例放着三鲜果品元宝蜡烛,老王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嘴里不住念叨——大体是儿子不孝,平时没有常回家照看一类的。
十几个人坐了满满一院子,老王给一个个都沏了一碗茶水。之前说过,这家和其他人家不同,有老王这个孝子时常回来招呼,基本上什么都是现成的。听老王说,最近常有些旅游的人抱着好奇慕名而来,他便把这个家托给云台村里相熟的人家来照看,免得给糟蹋了。
“现在的人呐!就喜欢搞这些邪门的玩意儿。城里人没见过个山里习俗,据说还是那个什么电视台给拍了个电影。这不,要不是乡干部怕出事给封了路,我们这个村子迟早得给人生生踏平了!”老王头抽着烟锅子吧嗒吧嗒地发着牢骚。
“这里真有鬼?”一个年轻的武警战士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