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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星点点头,进宝见状,知道两人最近有些暧昧又没戳破那层窗户纸,怕自己失言让两人尴尬,那就是他的罪过了,只好打了招呼就干活。
云见山在一旁看着,感慨进宝贴心,不愧能在书院混得如鱼得水,据云见山所知,书院几乎所有的夫子都私下指导过进宝。
云母和云见山说过,等过两年,进宝身契的时间到了就让他脱籍,让他自去寻自己的前程。
库房的物资很多,云见山和宁大哥进宝整理整整一天,也不过清理了三分之一。
云见山走到之前他清点的纸张处,继续清点,徐晨星想过来帮忙,云见山拦住他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箱子说:“这纸灰多,又重,晨星你帮忙清点那些笔吧!”
徐晨星垂下眼眸,有些失落,语气低沉:“见山,我也是男人,没有那么弱!”
云见山抓住徐晨星的手,温柔一笑:“我知道,但我心疼你。晨星,让我心疼心疼你,可好!”这句话,云见山凑近徐晨星低声说的,保证宁大哥和进宝听不到。
徐晨星脸瞬间红了,被云见山一句话乱了阵脚,迷迷糊糊就应了,等站在装笔的箱子面前,方才反应过来。
看着一箱子的笔,徐晨星只能认命地清点起来,宁大哥和进宝对视一眼,为两人黏黏糊糊的行径无奈。
整理了一会儿,徐晨星看了云见山正在专心整理纸张,有些不甘心,尝试开口:“见山,之前你不是想让膳堂开个糕点铺吗?现在可有想法了?”
云见山叹了一口气,说:“没呢,我还没想到怎么办!”
宁大哥听到这话,就问:“怎么了?”
两人把事情一说,宁大哥也蹙眉,这事情确实不好办,倒是进宝眼珠一转,有了想法。
“宁少爷,司库,我倒是有个想法。”
三人眼光齐聚进宝身上,被三人盯着,进宝也不慌,不紧不慢说起了自己的想法:“学规规定,书院在还清所欠云家欠款前,不得置产。说白了,不能一边拿着云家的钱,一边把钱塞书院腰包,就是怕云家吃亏。”
“我猜少爷你也就是想挂一个书院的名,那就简单了,铺子实际是云家的,但挂书院的名,你再把铺子利润的一部分用作挂名费,当做书院还云家欠款的部分。钱不走书院的账,就不算书院的产业,只是挂名而已,以云家和书院的关系,这有何难?”
见云见山、徐晨星、宁大哥一脸震惊地看着,进宝有些迟疑,不太确定地说:“怎么了,小的哪里说错了?”
云见山摇摇头,说:“不,进宝你的主意极好!”
这不就类似现代的挂名、贴牌、加盟、实际控股吗?云见山一拍脑袋,白在现代活那么久了。
云见山情不自禁地吐槽:“进宝,你不做生意,可惜了!”这脑瓜子,迟早是首富。
进宝被夸得有些羞怯,不好意思挠挠头:“小的也就是随口一说,能帮到少爷就好。”
宁大哥摇摇头,不赞同云见山的看法:“进宝这么能干,从商才是可惜,我记得他马上就可以自赎其身了,该去试试科举才是!”
大晋户籍管理严格,像和进宝一样签了固定时间的卖身契,不到时间,使多少银子都不能提前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