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鸿安嗤笑一声,不屑道:“什么卖艺不卖身,也就哄哄那些愣头青,你们这些卖笑的,不就是想抬抬身价罢了!婊子一个,在本大爷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云见山在隔壁听得拳头都要硬了,别说人家卖艺不卖身,就算人家是卖身的□□,不乐意做你生意怎么了,不都讲求一个你情我愿嘛!老东西,就会欺负这些弱女子!
其他人也十分愤怒,秋昭的眼神晦暗,张全武更是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把云鸿安这老东西一脚踢死。
两人月底休沐不回家,时常到城里寻欢作乐,虽没有眠花宿柳、混迹青楼,但也时不时听些小曲啥的,对这些歌女、戏子也算有一些了解。
这些人几乎都是些苦命人,自甘堕落的没几个,大多数都是苦命人,或是被拐、或是被卖、或是迫于生计。当然了,不可避免的,也有无情无义之人。
两人俱是热血少年,生平不曾欺压他人,亦见不得他人欺男霸女,这些年,见了不平事,两人没少暗地里收拾人。
“你!”歌女气得一脸羞红,看着脑满肠肥的云鸿安直犯恶心。
“姑奶奶不伺候了,老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幅尊容,看你一眼,老娘三天吃不下饭!”
说完硬气话,歌女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云鸿安身上砸。
茶杯里还有滚烫的茶水,云鸿安被烫得一激灵,连忙把自己衣裳脱下来。
趁这个机会,歌女啐了云鸿安一口,直接溜了。
也算云鸿安倒霉,这歌女脾气烈,路过芸州城,停留于此赚赚路费而已,今日便要走了,根本不怕云鸿安事后算账,等人找上门,她早就走了。
云见山等人听着隔壁的动静,一阵暗爽,等歌女一走,几人直接进了房间,没等云鸿安发觉,张全武直接一个手刀打晕人。
吕坚搬来一个太师椅,准备把人绑在椅子上,他们改主意了。原是准备揍一顿了事,但这老东西欠收拾,他们就好好教训他一顿。
秋昭没好气地说道:“美的他,还让他坐太师椅,用这个!”秋昭踢了踢一旁的四角凳子。
徐晨星指了指横梁,说:“把他吊起来,让他掂着脚!”
“对对对,吊起来!”秋昭一拍手,兴奋地说。
没带绳子,张全武和吕坚还是老办法,床单帷幔一扯,撕成长条。两人动作麻利,很快,云鸿安这头死肥猪就被吊起来了。
秋昭想找臭袜子堵住他的嘴,但嫌脏,就说:“谁有臭袜子,堵他嘴!”
云见山和徐晨星面面相觑,不说话,两人自认为他们的袜子不臭。
秋昭看向张全武,张全武举起双手投降:“我承认,刚来书院的时候我是有点不爱干净,但现在我天天洗澡洗衣服,袜子绝对不臭!”
张全武就是因为脚臭不爱干净被秋昭收拾的,多年下来,早被秋昭调教好了。
那就只剩下吕坚了,四人齐刷刷看向吕坚,吕坚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说:“小时候家穷,我是跟我哥一起睡的,要是我不爱干净脚臭,我大哥能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