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是你让我喝的吗,咋还骂人呢?”
“难道是因为我没给钱?那我给你便是。”
说罢江生便扔了几个铜板出去,哐哐啷啷地落在了韩伶身前。
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韩伶瞪大了双眼,指着江生忍不住地颤抖。
“你。。。。。。”
说完这一个字,他竟都还要喘一下。
“你可知道那都是什么酒,你竟然只觉得它们只值七个铜板?”
他看起来似乎比别人看不起快活王的时候还要生气。
即便江生已经中了他的毒,但韩伶还是忍不住,他一生与酒为伴,钻研酒道。
给江生所喝的那七杯,皆乃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珍品。
对方竟敢如此侮辱它们。
而江生却只道:
“不管它们原来是什么样的好酒,在你加了脏东西之后,就都一文不值了。”
“给你七个铜板,已是看在你是个孤残老人的份上,莫要不知足。”
被人狠狠地嘲讽了身上残缺之处,但韩伶却没有在意,只是冷声问道:
“你知道酒里有毒?”
江生兀地笑了笑。
“你做得这么明显,我很难看不见啊。”
韩伶一怔: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喝?”
“为了测试。”
“测试什么?”
江生伸出了自己的手。
韩伶看着那只手在自己面前变成古铜色,再变成淡金,暗金,最后竟变成一块了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美玉。
他一时竟看的入了神。
另一边的沈浪,也看见了这一幕。
他认得,前几种分别是铁布衫与金钟罩,以及江生曾在他面前使用过的金刚不坏神功。
但最后的这一种功夫,他却是没有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
“这是什么功夫?”
韩伶已经替他问出了这句话。
江生道:“净玉琉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