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
德国!”
虞听晚如获至宝,飞快向外跑去:“给我订最快到德国的机票!”
“听晚姐,听晚姐!”
身后的陈让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哭的不能自已:“不要走,求你。”
他苦心筹谋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
如今,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虞听晚一个人,如果她走了,他该怎么办。
虞听晚看着腰间的手臂,他的手臂结实,被太阳晒成古铜色,双手交叉的紧紧抱着她。
姿势明明与他们恩爱时没有两样。
可现在,她没有了任何喜爱之心。
有的只是满满的厌恶。
“陈让,我警告过你。”
她的声音冷到了极致,“放开。”
“我不!
!
!”
陈让抬起头来,怨毒的看着虞听晚:“虞听晚,明明我才是最先认识你的那一个,凭什么,凭什么!
!”
凭什么江屿山就可以后来居上!
虞听晚没有分毫犹豫的低头,将陈让的手臂扯开,一把扔到一旁。
“车呢?”
秘书忙应声:“门口!”
陈让站在身后,看着虞听晚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的像是疯了一样,狂追过来。
却没想到跑了几步,就被写着虞听晚和陈让的立牌绊倒。
“虞听晚!
你以为你现在过去就能让江屿山原谅你吗!”
倒在地上的陈让眼看着虞听晚就要上车,捂着脖子大吼出声。
注意到虞听晚的脚步停下来,他的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你觉得江屿山还会要一个不忠的脏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