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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欣慰:“你学学看看,还是一个好市民应该有的素质。”顿了顿,“那个,薄先生你的年龄呢?”
“30,94年的。”
警察:“……”
敢情是也戳到你的痛点了。
做完笔录,双方打架闹事五五开,显然都没有对簿公堂的打算。
警察通知了为首三人的家属来缴纳保释金,让他们签了和解书,他们就能走。
薄戚时和薄寒臣、迟诺他俩分开关着,只不过拘留室是L型设计,中间隔了一道墙,又是铁栅栏门,双方只要一个抬眼就能看到彼此。
薄寒臣俊美的五官透着几分心不在焉,他全程吊打薄戚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只有指关节摩擦出了红色,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发丝散落了几缕,为他平添了几分久违的少年感。
迟诺以为他受伤了,双手捧着薄寒臣的拳头,拇指轻轻揉着他的指关节,有点懊恼:“早知道会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就不叫你了,还以为你打他两拳就完事了。”
薄寒臣:“害怕了?”
迟诺轻叹一口气:“没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么看着你心事重重的?”
薄寒臣:“没有。”
迟诺急了,开始掀他的衣角察看:“你撒谎!”
薄寒臣:“……”
确实有。
他打了薄戚时,他年少时期,不止一次见过吴芳雪和迟爸爸同薄戚时温馨出镜的画面。
等下吴芳雪要来,他心里的负罪感就多了一层,他好像一开始就在为难这家人在他和薄戚时之间做出抉择,这一天真正到来,他又怕自己是被嫌恶的那一个。因为他太喜欢迟诺了,爱屋及乌,也想和迟家维持一个良好的关系。他在贪恋迟诺的家庭幸福。
没一会儿,吴芳雪就和迟爸爸来了。
吴芳雪缴了保释金,警察也打开了拘留室的门。
迟诺刚一走出来。
吴芳雪就揪住了他的小耳朵,说:“刚刚我接到电话,还以为穿越到你哥刚叛逆那会儿了。你怎么能撺掇寒臣打人呢?”
迟诺噘噘嘴:“薄戚时羞辱我,污蔑我陪他睡了,我让我老公揍他有什么错吗?”
吴芳雪一开始不知道这一层,听了迟诺的话,才知道不是迟诺耍小性子,她本来就不舍得下多重的力气,顺势揉了迟诺一把,从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绢,塞迟诺手里,说:“还不赶快把你老公身上的血擦擦。”
迟诺:“哦。”
又不是薄寒臣的血,薄寒臣打人的时候跟玩切水果游戏似的,一拳一个。
吴芳雪和迟爸爸看向薄寒臣的眼神只有关切和心疼,没有一丝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