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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苏烟单手托着下巴,悠然地轻轻点了点桌面,没有立刻说话。
因为她的前途本来就不可限量。
而且好听的话被讨厌鬼说出来,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好听了。
可是话题进行到这里,苏之歌哪里还能坐得住!
下一刻,她便忍不住地插入了进来,努力微笑道:“阿姨,我妹妹的公司确实做得不错,我也非常为她高兴,可是今天到这里来两家见面,我们要谈的事情好像不是这个吧!”
毕竟她现在可是视频的主人公之一,每分每秒现在对于她来说都犹如凌迟。
特别是现在,苗舟慧该死地好像对苏烟产生了一些兴趣,所以根本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她立刻截断了两人的交谈,希望祁家人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苗舟慧是一个怎样踩低捧高的人。
听着苏之歌的话,她立刻不悦地沉下了脸,冷冰冰道:“今天两家见面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用你来提醒?你是小辈,难道就这么没有家教,可以去随意打岔长辈说话?难道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
“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苏之歌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呵斥,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我,我只是觉得阿姨和叔叔这么辛苦地赶过来,应该也很想将很多麻烦的事情先处理明白,这才大着胆子插了嘴,我并不是不尊重您的意思!”
“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难怪我家的挽舟能被你骗的这样团团转!”
“不不不,我怎么能是骗呢?我和挽舟是情投意合,没有什么骗不骗的事情……挽舟,你说啊,我是不是从没骗过你?我干干净净的身子都是给你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在两家面前,她要是被订上了“骗”这个标签,那以后还怎么能在祁家抬起头来?
所以惊慌失措地,苏之歌连忙楚楚可怜地将求助地眼神望向祁挽舟。
但很可惜,之前还对她十分温柔的祁挽舟,自从视频危及到他的自身利益后,对苏之歌便只剩下了刻薄。
此时听着苏之歌的求救,他只是冷漠地撇开了眼睛,置身事外地玩起了手机。
于是苏之歌的脸色越发没有血色,而坐在女儿的身边,苏父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点,他怒声道:“够了,祁夫人说话这样夹枪带棒的是什么意思?我苏家虽比不上祁家,可好歹也是正经的生意人,没的让别人这么侮辱!”
“这次网上的那段视频,里面受到牵扯的人分别是你们家的儿子和我们家的女儿,今天我约了你们祁家在这里见面,一开始也是将意思表达地很清楚了,要好好谈谈我们两家之后的关系,可是你们现在装傻,还主动扯起了我女儿的家教,这是什么道理?”
“那视频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你儿子和我女儿发生那种事情没有谁强迫谁,都是自愿的,所有祁夫人,你难道想要将网上的事情完全抵赖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