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祁……”
“再这么看我,我保证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咬牙切齿的话,听到乔慕晚的心尖儿蓦地一个激灵。
等到她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厉祁深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然后迈着流行大步,往外面走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丢了一个发狠的眼神儿给她。
没有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禁锢,乔慕晚一时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暂且敛住了自己的情绪,楼下响起了悠扬旋律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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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乔慕晚别别扭扭地回到会场,找到她的位置时,几个和她认识的同事,忍不住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慕晚,你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啊?”
梁秋月看着乔慕晚退去了她那一身保守又老旧的礼裙,换上了一身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她惊讶的连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她不是乔茉含,平时不大注意自己身上衣服的品牌,听梁秋月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自己穿的是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
“呵呵……”
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梁秋月的质问,乔慕晚干笑了两声。
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告诉梁秋月,说这是厉祁深拿给她的裙子。
本来她是想穿客房衣柜里的那件连衣裙,后来才发现那个连衣裙的裙摆上面有一大块脏了的痕迹,所以她只好不得已的穿上厉祁深拿来的礼裙。
“我说你也别光着赔笑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淘来的这件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呢?”
梁秋月拿胳臂肘怼着乔慕晚,虽然她隐隐约约能猜出来这是谁送她的礼裙,但她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
被梁秋月问的局促不安,乔慕晚咬紧着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忽的发觉一双眸子,带着阴厉的锋芒,像是刀子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乔慕晚下意识的凭着感觉寻去。
一眼看去,年南辰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带刺的冷睨着她。
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说,“呵,还真是能耐啊?逃开了我,转身就换了一身,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被年南辰的目光看得如锋芒在脊,乔慕晚瑟瑟的敛下眸子,不去看他,似乎只要自己看了他,就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贯-穿她全身。
“慕晚,你怎么了?你还没给我说你这条礼裙是从哪里来的呢?”
梁秋月锲而不舍的追问着,让乔慕晚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
“呃……有时间再给你说吧,厉总……厉总马上就讲话了!”
煞有其事的将眸光往台上投去,乔慕晚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忐忑,菱唇下意识的抿紧。
如果乔慕晚不遮遮掩掩,梁秋月还不大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儿,她这下子的遮遮掩掩,让她更加确定这条裙子是自家总裁送给她的。
抿了抿含笑的嘴唇,梁秋月也不再逗她,将眸光往台上那里瞥去。
台上,厉祁深一身修身的笔挺西装,将他匀称分明的身子,如同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一般,挺括的勾勒着。
声线磁性而低沉的从话筒中传来,一时间让盐城诸多没有见过厉祁深的名门淑媛,忍不住惊叹出声。
坐在座椅中的乔慕晚,听着厉祁深人模狗样的说着让全场观众赞叹的讲演,她带着别别扭扭地神情看向这个该死的男人。
什么业界的精英,出类拔萃的人才,分明就是一个渣,随时随地和你动手动脚的渣。
气鼓鼓的皱着眉,乔慕晚捏紧着小手,好像厉祁深就是她掌心背包的肩带,将她各种揉-捏变形。
没想到鼎扬的总裁居然是那日在意大利餐厅里看到的男人,年南辰的眸光当即就发狠了起来。
眯起狭长的眸子,他不羁的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