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祁深,你别再过分了,我……我不想我们的样子被别人发……唔……”
断断续续的话,已经不再连贯,在涣散理智的惊恐中,乔慕晚紧咬住牙关,对厉祁深的舌,咬去。
厉祁深蓦地闷痛一声,在他皱起眉的瞬间,乔慕晚炸了毛一样的牟足劲儿,一把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又气又恼,她羞愤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起来,把这样一副见不得人的窘迫样子,全部都遮掩住。
气得腮帮子圆圆鼓鼓的,乔慕晚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包包,想也没有想的往玄关那里走去。
“叮咚!”
听到那一声几乎可以震碎她耳膜的门铃声,她倏地止住了步子。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窘迫的状况,刚避开了厉祁深这个洪水猛兽,还要面对这个与自己只有一道门之隔的人的异样眼光看待。
如同在夹缝中生存一样让自己不安,乔慕晚脸红脖子粗的扯开嗓门——
“厉祁深,你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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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浴袍的躲在厉祁深的房间里,乔慕晚本来打算去客房待着的,却被这个男人强行带来了他的房间。
安抚好了使着小性子的女人,厉祁深黑着一张脸的去开门。
房门被打开,肖百惠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这外面下着大雨,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艮了吧唧的不给自己开门,不知道的以为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煞有其事的打了个哈欠,穿着家居服的厉祁深,慵懒的伸展着腰。
“妈,您怎么来了?”
白了一眼和自己装腔弄事儿的儿子,老太太提着一篮子的笨鸡蛋,进了厨房。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还真就觉得自己成了年,我这个老太太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
“和我你还装啥,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还看不出来!”
知道自己的儿子就是不愿意给自己开门,才这么磨磨蹭蹭。
越发不悦自己儿子对自己这样一副态度,肖百惠放下篮子以后,又去门口那里拿自己换洗的衣服。
看着自己母亲像是搬家一样的拿着大包小裹,厉祁深抬手揉了揉眉心。
“妈,您到底要干嘛?在这里长住?”
“还能干嘛,过来给你做饭呗,张婶家儿媳妇最近几天生产,她去医院照顾儿媳妇了,没空给你做饭,我这不怕你上下班没饭吃嘛,我一天天的也闲着没事儿,你爸还烦我,我就来这里给你做饭好了!”
厉祁深一个头两个大的听着自己母亲的碎碎念,原来不止自己受不了她,连她自己的老伴儿也受不了她。
“长住倒不至于,你爸没我,他也絮烦着呢,我待几天,等张婶回来我就走。我把我的东西都带来了,我这几天就住客房,负责你的饮食起居。你呢,也就别给我整什么不耐烦的样儿,你要是嫌弃我,你就等着找一个比我还能唠唠叨叨的媳妇过日子吧!”
说着话的同时,老太太趿拉着拖鞋,挪着小碎步子,拿着她的洗漱用品进了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