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黄巾贼于毒,举兵八万从魏郡南下,现已过了黄河,不日就将进入东郡境内!”东郡的濮阳太守府衙之中,一身黑色锦衣的锦衣卫,单膝跪在地上,抱拳向着上首的曹操,说出了于毒举兵进犯的消息。
&的好快。”
曹操低声的呢喃了一句,面向下方的众文武,准备相问的时候,突然看到下方,一幅心思不在此的戏志才,皱了皱眉,带着一丝疑惑的出声问道:“志才,何事想的如此的入神?”
曹操的声音,让其余文武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从进入东郡,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戏志才的身上,在戏志才后的郭嘉,看着戏志才还是没回过神来,便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衣袖被郭嘉拉动而回过神来的戏志才,在想到刚刚自己的失礼之处后,先是出列向着曹操告罪一番后,说道:“回主公,卑职刚刚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前东郡太守王肱的动向,主公,难道不感觉,这位东郡太守,**静了吗?”
听到戏志才此话,曹操恍然回过神,想了想,确实发现,这位东郡太守安静的不像话,要不是戏志才此番的提起,他都差点忘记东郡里面还有这么一个人。
事若反常必有妖,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曹操的脑海之中闪过,双眼一下子变得锐利了起来的曹操,注视着下方的锦衣卫问道:“近段时日,前东郡太守王肱可有何异常动态?!”
这名锦衣卫一呆,想了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的说道:“回禀主公,要说近日来王肱有何异动的话,那么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听闻王肱近日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卧病在床,性格变得十分的暴躁,其麾下的幕僚,已经有数个被驱除出去了。”
&除幕僚?!”
戏志才眼神一亮,脑中隐隐约约闪过了什么的他,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可知那些被驱除出去的幕僚离开之后往哪里走,还有每一个幕僚的具体时间都是在什么时候?”
&共有三位,第一个是在我军刚刚进入东郡不久之时,第二位是在我军包围濮阳城时,第三位是在我军攻陷濮阳城后,而这三位幕僚的离去方向,都是往北方冀州而去。”
锦衣卫此番话一出之后,曹操和郭嘉的眼神相继都有变化,此时的他们心中差不多都明白了一些什么。
&呵,真是好准又好巧啊,三次驱除幕僚,都在这样的时机之中,而离去的方向竟然是冀州,原来是这样,没有想到,这个东郡太守的胆子还真是大。”
戏志才眼神明亮,转身面向曹操,拱手微微弯腰说道:“主公,如果卑职没有料错的话,那么王肱近端时日来之所以如此安静,就是为了等待魏郡的于毒,准备两相夹击,消灭我军!”曹操的双眸眯了眯,说实话,王肱竟然感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和黄巾军联手,确实是让曹操没有想到的,不过也仅此而已罢了。
&然明了对方之计,那么诸位认为我军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曹操神色淡然的向着下方的文武出声问道。
&公,濮阳城往南百里之处,有一条小道,小道两旁群山环绕,可谓险峻,依卑职之间,不派遣一能将,埋伏于小道之中,一旦敌军出现,就可趁势杀出,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王肱想要和于毒汇合,进行两面夹击,那么戏志才就从根本上,让此策没有办法成功,只要不让王肱成功的进入濮阳境内,让其在濮阳以南的小道之上遭到狙击,那么所谓的两面夹击,就是空中阁楼罢了,此所谓釜底抽薪。
&那么就按此行事,夏侯惇!”
&将在!”
上首的曹操,看着出列的夏侯惇,沉声说道:“我命你,领军一万,埋伏与濮阳以南百里小道中,一旦敌军出现,那么立刻掩杀过去!”
夏侯惇听到曹操的任命之后,眼中闪过了一道光芒,沉声喝道:“末将领命!”
&
曹操点了点头后,看向了赵云道:“子龙,我任命你为先锋,领军五千先行!”
&将领命!”
赵云领命下去之后,曹操继续的发号施令道:“典韦、许褚、戏志才、郭嘉,你等四人,随我一起,领军三万迎战于毒!”
&将(卑职)领命!”曹操麾下四员文武,出列,哄声应道。
于毒领军八万南下,曹操也不甘示弱,在让夏侯渊领兵一万镇守濮阳城后,曹操也领军,一共三万五千人北上迎击!
&在,想来天下人的目光,都放到了曹操和于毒两军之上了。”
前任东郡太守王肱所在的城池的府衙之中,一名身穿着文士服,临近花甲之龄的老者,摸着自己那雪白的胡子,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
这名老者,看上去和平常的老者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同样的苍老和慈祥,但是站在老者身旁的王肱心中可不这样想,只要每每想到这名老者刚来之时的所作所为,王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
心中对于这名老者又敬又畏的王肱。听到此话后,近乎谄媚的说道:“军师真是料事如神,那曹阿瞒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住军师你啊,想来,军师所谋划的计策,此时离成功可谓是**不离十了。”
老者看了王肱一眼,没有说话,转身一步一步,如同在观赏美景一般,慢慢的离开,直到来到府衙的大门的时候,才说道:“时机差不多了,将军可以领兵出发了,对了,将军最好不要走濮阳以南百里处的那条小道,如果曹操麾下的那两名谋士,真的是老夫所认识的那两个小子的话,一定在哪里给将军准备了一份大礼。”
王肱不知道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还是真的不知道老者口中的大礼是什么,竟然傻傻的问出声道:“不知道军师所说的大礼是什么?”
&呵,那份大礼,就是送将军去面见将军的列祖列宗!”
老者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王肱,转身,大踏步已一种根本不像是临近花甲之年的老人所能走出的步伐,离开了此处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