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探身张望:“塞西尔吗?是那边几个戴兜帽的吗?”
他们偷偷喝酒,位置本来就偏,说话间也没被注意。塞西尔已经坐下和一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聊起来了。
西里斯耸耸肩。
詹姆看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坐回去:“维娅的秘密行动——默林的胡子,我在她面前早就透底光了,除了莱姆斯那个。”
西里斯观察着奥克塔维娅的动向,还是搭理了一下好兄弟:“别想太多詹姆,她什么时候没有秘密呢?这或许需要我们发掘一下。”
西里斯指的是有求必应屋。詹姆立刻搭上了他那根弦,兴奋道:“对,就像以前一样!”
维娅不但分享了有求必应屋的秘密,还把那里装修成了三个人的秘密基地。
“他们吵起来了?”莱姆斯的视线也关注着几个斗篷人。
其中一个站起来弯腰向坐在另一旁的那个,是逼视和压迫的姿态。站起来那个被同伴阻拦了一下,未果,仍然用强压的态度面向对面坐着的人。
西里斯侧耳听了一下:“用了隔音咒。”
猪头酒吧再破烂也是个经营场所,并不允许客人们用混淆咒和忽略咒。
看到维娅一对二的情况,詹姆肌肉紧绷、捏着魔杖时刻准备冲上去,但对青梅的信任让他还被西里斯按得住。
克劳奇阴恻恻的样子看得奥克塔维娅有些发笑。
这只虚伪礼貌的小鹰有点神经质,比一旁稳重周到的小蛇看着暗黑多了。
扑闪着翅膀阴郁地看着她,用赤裸裸的恶意传达自己的不喜:“美丽的小姐——时尚大师塞西尔,你在说什么?”
奥克塔维娅无意理会发癫中阴阳怪气的家伙,她对更理智更有话语权的那个点点头:“抱歉,但你们只能得到这个。”
克劳奇被无视,克劳奇癫上加癫:
“有对哑炮父母、在麻瓜界生活了许多年的塞西尔小姐真的不在乎名声啊!传闻塞西尔家有个终身未婚的占卜师,塞西尔小姐打算用搞臭声誉的方式继承那位的意愿吗?”
跟奥克塔维娅一起生活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是她的曾姑母,奶奶的姐姐。
她冷了眉眼,嘴角勾起弧度,掐住克劳奇的下巴,靠近。
小巴蒂克劳奇和雷古勒斯都一愣,塞西尔对他们施了僵硬咒。
“克劳奇,一个玩时尚的不怕风流逸文,哪怕再多一个你对我都毫无压力。”
“明白吗?”
她用一种绝对上位者的姿态碰了碰他轻颤的双唇,吝啬的赏赐。
“难道要我说存在接吻诅咒你们才满意?”
她嗤笑一声,抚顺衣摆,施施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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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觉得自己肯定也被施了僵硬咒,不然面对几位好友齐刷刷的注视,他怎么一点也动弹不得呢?
虽然维娅他们施了隔音咒,但掠夺者几人毕竟对他们施加了格外关注,因此能大致判断出来刚刚是什么情形。
詹姆刚刚还小声为维娅那漂亮的无杖咒叫好——他们都看得到维娅的双手摆在桌面上。
“维娅说过她不把亲吻当成什么重要的事,氛围到了,是不是那个人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