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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病情好转的缘故,也可能是顾时野平日里照顾得细心。
出席宴会时,她竟觉得身上已经没那么疼了。
担心陈芙白身体太弱经不住宴会厅里的冷气,顾时野特意脱下自己西装披在她的肩膀。
这场宴席是与南法与中方合作成功的答谢宴。
顾时野端着酒杯,在宴席上四处跟人谈笑风生。
陈芙白不好跟着,便披着顾时野的西装四处蹭吃蹭喝。
不知为何,自从进了宴会厅,陈芙白就总感觉到某道炽烈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
陈芙白四处寻找那抹视线的来源。
隔着重重叠叠的人影,她大大方方对上宋嘉禾的眼。
瞧见男人骤然灰白的脸,陈芙白遥遥举杯,客气与他致敬。
澄澈的液体在繁复精美的水晶灯下荡漾着,宋嘉禾从未敢奢想,此生阿芙还能活生生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腕上深深浅浅的刀痕有些酸痛,宋嘉禾竭力抑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想要用最和煦最绅士的姿态重现走到阿芙面前。
一片人头攒动中,顾时野回到了陈芙白身边。
看到阿芙脸上沾了奶油,顾时野低声耳语几句,然后亲昵地捏捏陈芙白的鼻尖。
陈芙白羞红了脸,别过头,却被顾时野强拉到身前,用轻吻把鼻尖奶油蹭了个干净。
宋嘉禾站在一米开外,身旁冷冷清清,手腕也愈发酸痛难忍。
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被别的男人拥抱入怀,宋嘉禾心里酸涩快要窒息。
可很快,颓废的神情一扫而空,他脸上像是见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然后大步流星朝陈芙白冲过来,用力抱紧,想要把陈芙白嵌进他怀里。
下一秒,却被陈芙白身边的人挡住,并将陈芙白迅速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