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怕来人不怀好意,没说实情。
“小黎,我终于找到你了!”
周晚黎突然被抱住,下意识反抗,“放开我,你是谁!”
“爷,快报警!”
她举起自己的拐杖,不停击打,让爷爷赶快报警。
“小黎,别打了!
别害怕,是我,江砚池!”
江砚池赶快放开,表明身份。
“江砚池?”
周晚黎半信半疑,“你声音怎么这样了?”
江砚池的声音她听得出来,温婉细腻,但面前的人沙哑苍老,完全是两个音色。
“前两天不小心感冒了,嗓子有些发炎。”
江砚池一边解释,一边拿身份证递给周晚黎的爷爷奶奶,“这是我的身份证,您们看看。”
“小黎,他确实叫江砚池。”
爷爷告诉她,“哎,他右边嘴角有个痣,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记得。”
“小黎,什么照片?”
江砚池抓住了关键点。
周晚黎否认,“没什么照片,爷爷瞎说的。”
“怎么是瞎说呢!”
爷爷反驳道,“就小黎大学和你的合照,搬家搬好几次了,很多照片都找不到了,毕业照都丢了,就和你的合照,一直留着。”
“有次找不到,她还着急哭了。
后来找着了,她专门给框起来,寄给我和她奶奶,一直在她卧室放着呢,没动过。”
“爷爷!”
爷爷拆了她的台,周晚黎嗔怪着制止。
江砚池欣喜地抓着她的手,“小黎,爷爷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