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擅长喝酒,昨日那一口就能要她丧失意识。
可是……夙迟跟夙柔难道不是兄妹么?为何会发生昨日的事情?!
哪怕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的事情也当真是有违伦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她裹上衣服,害怕的逃出了茅草屋。
她途经的草丛,一滴露水从草叶子滴落在地上。
荆州城门口的石墙被大雨冲刷的生意盎然。
城门下人来人往,小贩们高声叫卖着自己的东西。
而城门口,开着一家红鸾楼,不少貌美的女子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揽客。
“爷,进来听曲儿啊。”
路过的男子停下步子,打量着穿着清凉的女子,“没钱,你给我白听?”
女子扫兴的白了他一眼,“哪有白听曲儿的?”
“那我要是非得白听呢?”男子说着就扑上来要抱女子。
吓得那女子连连后退嘴里喊着,“娘!快来呀,有人占我便宜。”
红鸾楼的老鸨抄起扫帚从红鸾楼里冲了出来。
“那个不长眼的王八犊子欺负我闺女?赶紧滚!没钱听什么曲儿。”
那男子被老鸨的阵仗给吓到了,吐了一口唾沫在墙角,骂道,“什么琴女穿成这样站在街上喊人进去听曲儿的?不卖你们这儿迟早得倒闭!”
老鸨抄起扫帚追了上来,“你说谁倒闭呢?!啊!看我今儿个打不打死你!”
“啊!”红鸾楼一道凄厉的声音划破了这条街的宁静。
楼上有人喊到,“娘!屋里的这姑娘醒了!”
“娘呢?!快去找娘来!”
红鸾楼内乒乒乓乓一阵嘈杂声。
几个姑娘一窝蜂的朝着老鸨扑了上来拽着老鸨就要回去。
“娘,快回去看看,屋里的那姑娘醒了!”
一屋子女子堵在屋里,老鸨来了纷纷让了一条路出来。
夙柔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无力的躺在床上。
救命啊,这哪儿啊,咋一堆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给喂些水,给人干巴成什么样了?”
老鸨说一句,就有好几声来应着。
“噢对,水。”
“快快,倒水来。”
一个模样漂亮贤惠的女子端着茶水过来,干涩的嘴唇稍微润了润,就有了一些红润的气色。
老鸨叫其他人都先出去,屋子里就留下了夙柔和老鸨两个人。
那老鸨坐在凳子上,凑了过来瞧了瞧夙柔的模样。
她以为要问自己什么呢,有些警惕的看着老鸨。
“我也没问送你来的那人,你会说话不?”
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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