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陶又安明显愣了一下。
陶又安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此刻,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之时,无数的温暖回忆,浮上了心田。
“我和张清,呃……我和张清能有什么关系,我和他根本不熟。”陶又安瘪了瘪嘴,看着一旁自己的老公,询问道:“老公,你今天想要吃农家小炒肉,还是想要吃蒜蓉茄子啊?”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张清的事情呢。”骆德海一脸严肃的问道:“你先回答我的话,再去做饭,你和张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啊,我和他是不同部门的,张清最近不是从萧为民的秘书,调任成了咱益平市非法矿洞案的调查组副组长了吗?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应该算是我的上级吧。”
“你问这事儿干嘛?我和张清组长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可不要随便的污蔑我,我是你的儿媳,你这样做也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陶又安说完这番话之后。
陶又安的老公,望着自己的父亲道:“爸爸,陶又安怎么了?她和张清能有什么不好的关系?难不成,你认为我媳妇和张清有一腿?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又安是什么人品,我是最清楚不过了,咱们这个家,若是没有陶又安的日夜操劳,恐怕早就散了,你不仅没有表扬她,反而指责她出轨,你这么做,当儿子的我不开心了。”
“反正,爸爸,你骂我可以,骂我是个废物也无所谓,但是,你要骂我的媳妇,就是不行,爸爸,你说我媳妇出轨了,总得有个证据吧,你没有证据就是冤枉好人。”
骆德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骆德海对于自己的这个废物儿子,也是恨铁不成钢,简直就是一个妻管严。
自己儿子的一切权力、地位和财富,都是靠着骆德海才发展起来的,因此,在益平市的公务员队伍里,都给骆德海的这个废物儿子,起了个外号,叫做骆废柴。
骆废柴是益平市最臭名远扬的官二代,人们不敢当着骆德海的面说她儿子的这个外号,人们只敢在私下里,偷偷的传播。
骆德海也知道别人给自己儿子起外号的事情,因此,骆德海也常喊自己的儿子为废柴,叫着叫着,便顺口了。
骆德海的儿子,在听到自己的父亲称呼自己为废柴的外号之中,心中百感交集。
如果有可能的话,谁有会愿意被人叫废柴呢。
这个外号,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取的,别人叫的多了,人们也渐渐地不在称呼他的本名,转而叫他的小名:骆废柴。
“没有爸爸的庇佑,我就是一坨狗屎。”骆废柴低声道:“罢了,既然爸爸都叫我废柴,那我就是一个废柴吧,爸爸怎么开心,怎么称呼就好。”
骆德海狠狠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道:“废柴,你滚远点,我要跟你媳妇聊聊天。”
“爸爸。”骆废柴回过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媳妇,然后又把目光落在自己父亲的身上,询问道:“爸爸,你还是觉得,我老婆出轨了嘛?”
“可是,我的媳妇,我自己最清楚,陶又安根本没必要出轨,她出轨干什么?而且,谁又会当她的姘头呢?在益平市里,我是最有权势的人,谁敢打我媳妇的注意呢?”
“陶又安只要不是傻子,就肯定不会出轨的,在益平市,我的爸爸是一把手,只要陶又安出轨了,那她在益平市就没法呆了。”
骆废柴的底气,就在于,自己的爸爸骆德海是益平市的一把手。
虽然说,骆德海现在被免职了,还被记大过了,但是,谁又敢得罪骆德海呢。
免职又不是被撤职和被降职,级别依旧和原先没什么两样,记大过也只是影响升迁罢了。
在益平市里,没有哪个男人敢勾搭骆废柴的媳妇,若是让骆废柴发现了,他们俩都不会好过,在整个益平市都抬不起头做人。
骆德海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而是走到了陶又安的身边,缓缓开口道:“让你背叛我儿子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张清吧?是不是他?”
听到张清的名字,骆废柴整个人如遭雷击,在此之前,骆废柴根本没有把自己媳妇的出轨和张清副组长联系在一起。
张清副组长平日里,表现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他也会去出轨别人家的老婆吗?这不可思议,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陶又安抬起头,看着头发花白的骆德海,暗暗咂舌。
正所谓,人老成精,骆德海这个老头子也太难缠了。
虽然陶又安早就知道了,自己和张清的关系,早晚有一天会被公之于众,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陶又安还是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你有证据证明张清副组长是我的姘头吗?”
陶又安反驳道:“如今,在领导班子里,你、周立新、萧为民都已经被免职了,在益平市里,掌握着实权的,只剩下了张清副组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