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袁冬月一从睡梦中醒来,心脏便扑扑直跳。问何缘由,便是今日又可前去找祁寒了。
她风风火火地梳妆过,正准备出门时,忽撇见书橱下的柜子开了一个小角,忆起自己写过的几迭信纸,随意拿出几封带上便跑出府去。
她轻轻扣门,木门不出一会便敞开,二人相视一笑。
这是一所位于京城偏远处的小宅,曾是秦王私下购买却闲置了的一所处所,如今也派上了用场。
“月月,请进。”祁寒接过她手中几封信纸,带她入了寝屋。屋内早早便烧着炭火,此刻好生暖和。
袁冬月坐于榻上,先是解开外边披着的斗篷置于木架上,随后便轻轻晃悠着腿,佯装打量着四周,余光中却注意着祁寒在做什么。
见他先是将自己的信纸好生收入他的包裹中,随后又拾起她的斗篷抖了抖雪,这才又坐到她身边来。
“你的手怎么了?”袁冬月问道,方才见他抖雪的模样并不麻利。
“噢,”祁寒笑道,“坠马时落下点病根,就是不太利索,无妨。”
袁冬月见他躲闪的眼神,面色阴沉了些许:“拿来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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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祁寒没办法,只得伸过手去。
他努力地在她面前活动着手指:“月月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
袁冬月握上他的手,把弄了番,好似确实瞧不出太大的问题:“行吧。除了手的问题,身体还有不有别的问题?”
祁寒看着她眼底的担心,听她语气有些凶,便将头凑进她脖颈间,柔声道:“没问题了月月。”
袁冬月躲开,撇过头看他:“可不许撒谎。”
祁寒眨巴着眼,愣愣地点点头,眸子里好似起了层雾水,眼神不一会便溜到她嘴唇上。
“想干啥?”袁冬月抚上他的脖颈,看着他瞬间粉红的脸,好笑地问道。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凑上去。袁冬月故意往后缩了缩,用手撑着身子离他半寸远。
“说话。”她命令道。
他依旧不答,只是用手扶住她的腰身朝他退近了些。“抱抱你。”
好吧,还以为又……
袁冬月亦抬手环过他的脖子,撇着头靠在他的胸口。
祁寒将头埋在她的肩颈,深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只方寻回主人的狼犬,怀中温软如玉的身体便是这世间最好的栖身之所。
等会还要议事,他不敢与她有太多的接触,怕自己冷静不下来而误了事。
“对了!”袁冬月忽放开他,他还有些懵,只见她傻傻地雀跃道,“我想到一个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他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
袁冬月抿嘴笑着,打重生以来见祁寒那风度翩翩,一副随时要迷倒万千少女的模样她就在幻想──给他那头乌发全扎成辫子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