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这会儿也没有了刚开始听说公孙瓒回来时的惊骇,他已经派出亲信带上了金银牛羊去求助辽西、辽东属国、上谷这几部乌桓首领,为了以防万一还专门派人去了幽州牧刘虞处请他代为调停。
乌延估摸着这些人正在路上,相信不久就能带着几部乌桓大人前来援助的消息回来。
到时就算公孙瓒尽起大军前来,他乌延,右北平部乌桓首领,也不怕这公孙瓒,倒是公孙瓒他自己要担心了。
想到这,乌延忍不住大笑还捏了一把怀中汉人女子的臀部。
这时坐在右边首位的一位乌桓部落酋长都古力却无心饮酒,他是乌延手下势力较强的部落酋长之一,手下掌管着近两百落乌桓以及不少的汉人奴隶。
这北疆乌桓谁不知道公孙瓒那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当时乌延要联络其余几部乌桓南下劫掠时他就曾劝阻过乌延,但是乌延并未采纳,依旧率众前去劫掠。
以致于后来乌延部下的一众酋长满载而回时,都取笑他都古力是胆小如鼠,但都古力却知道公孙瓒的恐怖。
有一年冬天非常寒冷,部落食物不足,他父亲率部众南下劫掠,刚好碰上了巡视边塞的公孙瓒,结果他父亲硬生生被公孙瓒追击了二百余里,身受重伤而回,临终之际曾告诫他永远不要去招惹公孙瓒。
自那以后,他牢牢将父亲的话记在心里,从来不去招惹公孙瓒。
此时他望着在座的一众酋长还在饮酒作乐,殊不知已经大难临头。
坐在上首的乌延见一旁端坐的都古力眉头紧皱,不似其他人欢快畅饮便玩笑道。
“都古力,你莫非还在为年初未南下劫掠懊恼吗?”
此话一出,其余一众酋长都顿时大笑起来,但这笑声中夹杂更多的却是嘲弄。
“大人,属下是担心公孙瓒会来报年初南下劫掠之仇!”都古力还是忍不住说道。
在座众人听到公孙瓒的名字,笑声都为之一滞,也有些担心起来。
乌延见众人模样,随即开口说道。
“诸位不用担心,我早有预料公孙瓒会来报仇,我已经派人前往幽州其余几部乌桓大人处去了,等公孙瓒率大军来时,我等四部乌桓早已联军一处,届时让这公孙瓒有来无回!”
“我要让公孙瓒在这北疆的赫赫威名都尽丧于我手!”
话毕,乌延狂妄地笑了起来,仿佛此时他已经打败了公孙瓒大军一般。
在座众人除了都古力,一听乌延已经派人去联系其余几部乌桓,瞬间附和恭维着乌延。
“大人真是英明啊,此次定让公孙瓒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睿智,区区公孙瓒不值一提!”
乌延听到手下的恭维,自信心更加膨胀,并叫嚣着若是现在公孙瓒敢来必定把其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那些酋长们全都拍着乌延的马屁,一口一个英明一口一个神武。
唯有都古力见众人丝毫没有危机感,不禁考虑要不要带领麾下近两百落部众继续往北迁徙。
以避公孙瓒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