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量不被扶桑人知晓,这栋小楼的守卫寥寥无几,而且全都是他亲自招募的“二狗子”。
此时,吉川真左正与下属的妻子饮酒作乐。
他见下属的妻子始终不太开心,不悦地说:
“春子!你跟着本机关长不好吗?我可是头头的外甥,正儿八经的贵族。”
春子摇头道:“吉川君!您的确非常优秀,且出身高贵,可春子和丈夫大岛海夫青梅竹马,实在难以割舍。”
吉川真左将她一把抱起,贴她耳边笑嘻嘻地说:“春子!实话告诉你,我已派大岛海夫随731精英部队前往五行山,在过黄河时,大岛海夫就会失足坠入黄河,随滔滔河水魂归故里。”
春子泣呼:“机关长!求求您放海夫一条生路,春子愿意改嫁给您。”
吉川真左摇头道:“不!你虽然长得很美,且会收发电文、柔术、歌舞,但是本机关长在国内有夫人,而且还是贵族小姐。
你嘛!最多只是本机关长的玩物,认命吧!”
春子恨恨地说:“你不是人!”
吉川真左把她扔在榻榻米上,狂吼:
“臭女人!当心本机关长把你送到慰安所。”
此时,房间电话响起。
吉川真左放下春子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他的侍从官的声音。
“机关长!土肥原咸儿派人来找您的麻烦了。”
吉川真左嘱咐道:“一定不要透露我的位置。”
“哈咿!”
侍从官急忙领命。
吉川真左放下电话,冷笑道:“土肥原咸儿竟然敢对本机关长不敬,春子!给大本营发报,罢免土肥原咸儿的师团长一职。”
“哈咿!”
春子无奈地领命,发出电文。
敲门声响起,一位“二狗子”在门外报告:
“机关长!您的小舅子冲进来了。啊——!”
“二狗子”被人一脚踹飞,发出一声惨叫。
“嘭!”地一声。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吉川真左本能地就地一滚,到了床底下。
他打开暗门闪了下去,动作快得匪夷所思。
刘正雄率先冲进门内,项楚等人随即跟进。
雅致的卧室里,只有一位身穿和服、衣冠不整的扶桑女子。
刘正雄指着扶桑女子喝问:“说!吉川真左去哪里了?”
扶桑女子畏缩在墙角,手指了指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