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中途两人还引发了一场骂战,而获胜者则是拥有,18年文化熏陶的周龙祥。
上至祖先,下至子孙,左为好友,右为亲朋,无一例外。
不是加了几层绿帽子,就是多出了几根坟头草,又或者带有黑皮肤的亲孙子。
骂的马五木一度自闭,语塞,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眼不能看,脑不能转。
要不是马五木学了20多年的全真大道歌有足够的定力,他真的要撸起袖子开干。
但即使如此也被气的鼻孔生烟,眼冒红光,肤如煤炭。
同时一个疑惑在他的心间升起。
‘这家伙的银针用不完的吗?’
看着自己手上没几个的暗器,脑海中浮现出大大的疑惑和不解。
那么可能就有人问了,杨过在干嘛呢。
杨过,早在周龙祥的眼神试一下跑了。
跑的犹豫,拖沓,不果决。
要不是周龙祥用口型对杨过说,孙婆婆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越拖越危险治疗最要紧的就是时间。
这一类的话,杨过估计还会犹豫不定。
看着那棵已经被自己扎成刺猬的树,还有迟迟不敢露头的马五木。
周龙祥悄悄伸脚做出试探,在地上踩踏两下迅速收回想要看看马五木的反应。
可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这搞得周龙祥有点迷糊。
怀疑对方是在使什么阴谋诡计,接连试探了几下,马五木都没有出头。
让周龙祥的胆子大了起来,生出了逃跑的心思。
“这家伙该不会是被我打怕了吧?”
这心思刚一生出来就被周龙祥毫不犹豫的掐灭了。
“怎么可能,我现在也只是凭借着无限火力压着他,正面作战,即便他害怕,我也不可能稳赢,这一点他应该知道。”
又是一番思考和试探。
马五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搞得周龙祥还以为对方学着自己之前的招式溜了,吓得赶紧远离原地,四处张望。
“这人该不会是用什么轻功跑了吧?”
周龙祥用脚轻踹了两下大树,手摸着下巴一脸凝重。
“那家伙轻功很强,也许真踏着树跑了,但应该会发出动静,可为啥我什么都没听到。”
“难道是我扔银针太过投入又或者被别的声音掩盖过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