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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乎他的裴烈已经有所察觉了,但一直没有开口询问,其实一直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当然,其实也不用说的,毕竟如果我们猎到的野物足够多的话,是要及时去镇上卖的。”裴烈捏捏他姣好的脸蛋,有点像镇上卖的梅花糕一般的软糯,尽管受力了,但程隅的脸上还是留下了一些的红印,“娇气”他背着程隅呢喃一句。
“什么?”,看着他动了的嘴角,却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就顺口问了一下,“没事,你想和村长他们说的话就赶紧去吧,我随便收拾一下等下你回来了,我们就出发吧。”
“嗯,好”,没纠结什么就急着跑出去了这样的好打法倒是让裴烈舒了口气。
整理着该拿的东西,将一旁立着的驾车顺势退下来,用着扫帚将里面积的灰全部扫出去,这车用着上好的木头制成再放上几十年都还结实着。
这几年里,也是多亏了他,不然猎的野物他还真没办法一次性的拉回来,将浴桶整个的放在车里再用一旁的绳子给它一固定就行了,这驾车后面有挡的部分也不怕有什么东西会掉下去。
再从房里收拾了一些,程隅常穿的衣服和鞋子,还有家里剩的米面基本就可以了。
再拿着之前买的糕点,虽然回春了,但也算不上热,裴烈打开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怪味才又拿着了。
防着程隅走到半路饿了,也有些可以垫肚子的。
裴烈正忙着收拾,小白就率先冲了进来围着院子里的大车狂吠几声,接着便搭着爪子往上凑。
“小白,别上去了,弄坏了就不带你了”程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说了吗?”,“嗯,都说好了的”,程隅上前帮着裴烈一同收拾着车里。
“你再看看,还想带什么就带着吧”,裴烈将所有的用品都清点了一下,然后看向一旁的程隅。
“没有了,咱们出发吧。”小白在一边不停的蹭着程隅的手,整个身子差点就要扑到程身上了。
“真是个毛孩子,你乖一点好不好!”程隅没办法只好拿出它平时最馋的腊肉,才将它哄住,“嗯,走吧”,裴烈在一旁没有制止小白就笑嘻嘻望着,毛孩子,他自己不也是个小孩吗?,还敢说别人小,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罢了真要说出来程隅肯定得和他急。
程隅将门上的锁子锁好,要拿着钥匙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小白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生怕裴烈教唆着裴烈不带自己了。
车上的东西看着不多也是挺沉的,到底是心疼自己的男人,程隅在后头也按着推着生怕他累坏了,小白也在一旁欢快的摇着尾巴到好似在一旁助威一般,一家人一对夫夫带着一条狗就上山去了。
不远处的王夫郎在一旁静静地瞧着,心情多少有点复杂,之前给他说亲的媒婆其实首定下的是裴猎户。
可是谁不知道,裴烈是程老给程隅定下的丈夫啊,王夫郎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关巧的他和家人起先也没在意,但也禁不住媒婆日日的念叨,裴烈是个有本事的人,这样在村里可是凤毛麟角,但偏生这样人居然只能娶一个傻子过日子。
就算是王夫郎,也觉得为他打抱不平他也时常在心里计划着,要是他嫁过去定能让裴烈家里过的风风火火的,他不会嫌弃程隅反而会好好的和裴烈一块照顾他。
他几次三番的借着摘野菜的名号路过裴烈家里,也时常看着裴烈的难做,既要看着程隅还要给两个人烧饭吃,有时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就会帮着搭把手给两人做顿饭吃,裴烈虽然有些冷脸但也没说这拒绝,这倒是大大的增强了他的自信心,觉着裴烈也是看上他了的。
于是,他从那诗就在家里有意无意的说起裴烈,他父母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但作为过来人的经验还是劝他,他们也算是从小就看着裴烈长大的,这孩子的脾性从小就宁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哪里会再改呢。
偏生王夫郎不这样认为,他还是一味地沉浸在加给裴烈的幻想中,瞧着父母不同意还觉着是他们的错,于是便找着媒婆透露了这件事,想让去探探裴烈的口风,没想到被裴烈一口就给回绝了。
王夫郎一脸的震惊,他还是不能相信就又借着别的借口去单独找了裴烈,他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初的那番话,他只说“程隅是他的夫郎,这辈子是不会改了。”,那样的决绝,也让王夫郎红了眼眶。
他又破罐子破摔的问道,“如果程隅死了呢,他死了呢,你还要为他服丧不成”,他大着胆子问的,瞧见裴烈一副想杀人的模样也彻底没了什么心思。
接着裴烈就将他从屋里请了出去,一旁的程隅依然是一副痴傻的样子,落在王夫郎的眼里倒是扎眼得利害。
第33章真相
王夫郎气的哭了出来,觉得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了,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裴烈,为什么这几天我来做饭的时候你不赶我,这难道不是一种默许吗?你……。”
他看向裴烈,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彻底让他陷入了沉默,看来他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没什么意思,甚至随便一个人来帮他,他都无所谓。
而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裴烈没在多看他,原本两人的对峙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不,原本就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罢了,他也是自己爹娘宠大的虽不比镇里富人家的娇贵哥儿,但也从未受过如此的气,顿时觉得面子上碎了一地,红着眸子气瞪了两人一眼之后,就向外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