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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浪生还想开口问,亓萧阳笑道:“螟蛉和蚨蛉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们曾跟在太史煦伏身边,自从太史煦伏死后,他们就一直生活在地下,不去叨扰人界,也一直遵循着人界和阴界的规矩,就在前不久蚨蛉飞升成了龙,螟蛉觉得蚨蛉不讲信用便不再理会蚨蛉。”
螟蛉道:“还是太史主人好,不仅相貌俊美还骁勇善战,唯一遗憾的是他早早的就。。。。。。。幸好太史主人有后代。”
游浪生道:“等等,师尊说太史府一直想让太史煦伏和太史芙箬成亲,在太史煦伏死之前都没有和太史芙箬成亲,我一直疑惑的是兄长是太史煦伏和谁的孩子?”
“喂,难道你没听过三妻四妾吗?”螟蛉道,“在太史主人成年之际偶遇一位貌美女子,一见钟情,那位女子没有显赫的家室,太史府觉得太史煦伏与外人成亲生下的孩子不是纯正的太史血脉,便偷偷地将那位貌美女子送出邺都,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那位女子已经怀有身孕,十月怀胎变生下了太史主人的第一个孩子,那位貌美的女子怕被太史府发现,便将那个孩子放在长乐山,这件事便瞒天过海,还有我知道你是太史芙箬的儿子。”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
“我是太史芙箬的儿子,身上流的也是太史的血脉,我与兄长都是太史的血脉。”
真是世事无常,阴差阳错。
螟蛉拍了拍游浪生的肩膀道:“太史芙箬貌似西圣,没想到他的儿子也不差嘛。”
无言瞧见螟蛉看游浪生的眼神,急忙将游浪生护在身后,“他,是我的。”
螟蛉听过无言的称号,也知道无言是渡魂师,天地所有之物都由无言掌控,所以螟蛉也会让无言几分。
螟蛉尴尬一笑,“我没想怎么样,他既然是你的,那我就不动心思了。”
说罢,螟蛉在无言冷漠的眼神中颤颤巍巍的躲在亓萧阳身后,谁曾想还没碰到亓萧阳的后背,就被推开,“他,也是我的。”
螟蛉看着方恨离的眼神,说话也不利索,“小。。。。。。小主人,我。。。。。。我没想干啥,他。。。。。他是我朋友,我只是想。。。。。。。”
“男女授受不亲,懂?”
“懂懂懂。”螟蛉瞬间欲哭无泪,不但被无言禅师凶,还被小主人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跟着蚨蛉飞升为龙呢,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螟蛉刚想离开,蚨蛉就从天而降,庞大的身躯弄得地府颤了几下,红色的龙鳞布满全身,两条长长的龙须在空中飘着,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舞,额间有撮黑毛,两只眼睛似灯笼,嘴巴大到仿佛能将整个地府吞入腹中。
蚨蛉见螟蛉脸色有些难看,转身化作人形,站在螟蛉面前道:“螟蛉,你怎么了?”
螟蛉一看到蚨蛉就觉得胸口一阵闷,明明说好从小一起长大,长着长着竟舍弃她自己长得这般高,一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螟蛉直直的看着他,抬起脚狠狠地落在那双好看的靴子上。
“嘶,你踩我作甚?”螟蛉一脚下去蚨蛉只觉得自己的脚骨要断裂,明明这么小的人力气比他一个男人还大,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你不讲信用,明明说好要一起飞升,不曾想你居然背信弃义,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兄弟,渣蛇,呸,渣龙。”螟蛉转身想离去,蚨蛉一把抓住她,“你听我解释。”
“你都飞升成龙了,还解释什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龙!”说罢,螟蛉甩开蚨蛉紧握的手,化作蟒蛇离开。
见螟蛉离开,蚨蛉立马追过去。
“这两个活宝。”亓萧阳无奈的笑笑。
“既然秫皇去找弥勒佛,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他,”无言道,“我们离开地府吧。”
“好。”几人应声答道。
地府之门即将关闭,亓萧阳运用功力托住时间,他们才从地府逃脱,苏无一行人在原地等候,见他们出来,急忙上去询问。
“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无言道:“我们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
无言不知该如何说起,亓萧阳急忙打圆场,“是秫皇,他要复活一位老者,想让无言禅师请魂,被我们婉拒了,无言禅师猜测秫皇回去找弥勒佛,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秫皇。”
苏无一行人不解,“为什么要阻止?”
“秫皇很有可能要复活太史煦伏。”无言道,“太史煦伏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逝去,如果秫皇真的复活太史煦伏人界将遭受前所未有的灾难,一介战神归来是福是祸我们不知,无论是福是祸我们都要承担,我是渡魂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史煦伏复活而违反阴界规定。”
“我们要保护人界,如果太史煦伏真的复活后果怕是不堪设想,更何况太史在几十年前就被灭了,如若太史煦伏的归来召唤来无数冤魂,那人界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啊!”
唐铸几人走到无言身边,抽出右手放在无言面前,“唐氏,苏氏,顾氏将助无言禅师一臂之力。”
元子逸与元子衿互眼相看,也跑到唐铸一行人中,将手放在手堆上,“还有齐林元氏。”
“无言谢过江南四门,如今情况紧急,我们必须赶在前面阻止秫皇。”
说罢,他们就要出发,螟蛉不知从何处冒出,“你们要去哪?可否带上我?”
螟蛉从地下跑出来,拍了拍亓萧阳的肩膀,“带上我,可以吗?”
“喂,你怎么又来了!”游浪生看着站在亓萧阳身后的螟蛉,道,“你从哪来回哪去,我们可是要去干大事的,你要是丢了小命,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