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正好滑了一下,差点仰面朝天。
不过好在他反应及时……
用一只兔腿撑了一下。
摆了个pose。
“……”
气势不能输的。
白须瓷吸了吸鼻子,依旧扬起高贵的头颅,和魔头对视。
而此时因为桌面太滑了,pose眼看着就要“塌”下去了。
慌里慌张地收了收自己的兔腿。
但是,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滑下去。
一阵无语的叹息……
“说说吧,为什么三年之久,不知道本座的名字?”带着点“算账”的语气。
耳朵duang的一下竖起来,警觉值拉满。
*
夕阳西下——
“尊上,我的罪有这么大吗?”白须瓷在空中“旋转”着,很是幽怨的问。
是的。
他,直接,被提走了。
耳朵被对方攥在手中,白须瓷也不是很敢动弹,只是略微动动兔腿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然后。
梵越就会十分善解人意的换成提着他的后颈。
继续走。
白须瓷像是坐缆车一样,垂着兔脑袋看小路,内心无语凝噎。
这魔头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早忘了好不好?
正在迈步的“魔头”一顿。
白须瓷被提在手里,因为惯性的缘故,往前又给“荡了个秋千”。
“欸,怎么啦?”条件反射的询问。
“……”
梵越低头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奇怪。
怎么感觉……对方……很享受的样子。
白须瓷现在已经成功掌握了被提起来的乐趣了,一来不用走路,二来十分惊险刺激。
简直就是免费的秋千!
努力的一伸兔腿,往前一荡。
芜湖!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