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风华正茂,还不想死啊!”
颜初倾将手中的棍子丢进火堆里,“你好吵。”
祁景看着比他要镇定冷静许多的颜初倾,他砸了下嘴巴,“我好像知道那位傅队为什么不想做你男朋友了。”
颜初倾挑眉,“你又知道了?”
“你看看你,遇到生死都不怕,若是别的女人,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往男人怀里钻了。”
“那位大队长,典型的直男硬汉,他喜欢的难道不是柔弱小白花?你再完美也没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颜初倾真想捡起棍子,直接戳到祁小爷受伤的肩膀处。
他还真会往人伤口处撒盐!
颜初倾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将嘴闭上。”
“你可以用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上——”
话没说完,就被颜初倾狠狠踹了一脚。
祁景痛得龇牙咧嘴,“我去,你想将小爷踹残废?你个狠心的女人,等小爷出去,一定要将你彻底封杀!”
颜初倾被祁景吵得脑仁疼。
但她知道,祁景是为了她好。
虽然她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受着伤的。
他想要用话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谢谢,祁小爷。”
祁景侧头朝颜初倾看来一眼,见她眼里闪烁着莹润的泪光,他抬起手拍了下她的脑袋,“知道你委屈,骗你的,小爷不会封杀你。”
颜初倾唇角勾起笑意,“就知道你是个纸老虎。”
“我去,你现在是拿捏住我了——”
“休息吧,别再说话,我会调整好自己情绪的。”
祁景盯着颜初倾看了几秒,然后朝她点点头。
毕竟受了枪伤,折腾了将近一天,他确实有些累了。
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颜初倾脱下自己的骑马装外套,盖到祁景身上。
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傅砚回来,眼皮慢慢变得沉重,她也靠着洞壁睡着了。
祁景晚上发起了烧,他有些发寒,身子不自觉地朝颜初倾靠近。
傅砚探查出口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祁景紧挨着颜初倾的一幕。
祁景身上还盖着颜初倾的外套。
傅砚绯色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下颌收紧,眼底一片黑压压的沉。
他脱下自己的外盖,弯身盖到女人纤细的身子上,然后伸手,想要将紧靠着她的祁景拨开,但还没动手,身前的女人突然睁开眼——
颜初倾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她就会醒过来。
看着蹲在她身前的男人,她眼里还带着一丝刚醒来的迷朦。
傅砚将准备推开祁景的大掌收了回来。
颜初倾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外套,纤眉拧了拧。
她拿起外套,扔回男人身上,“我不需要。”
傅砚轮廓线条紧绷,嗓音低沉冷哑,“将外套给他了,你感冒了怎么办?”
颜初倾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得好似漩涡般的眼神,她心脏颤了颤。
“我感冒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她说话的口气,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