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脚进了房间。
后脚就有人送来了药和水盆。
不得不说,墨云徽手下的人,要比宫里的那群人做事利索的多。
“奴才给娘娘擦拭身体,上药。”
温婉凝想说自己来就可以。
对上墨云徽的略带威胁的目光,话锋一转。
“有劳墨掌印了。”
“娘娘劳烦奴才的事情不差这一件了。”
不怼她难道能死吗?
墨云徽的手刚碰到她的衣带,温婉凝就握住了他的手。
“娘娘?”
她总觉得像是要侍寝一般。
“不如将烛火熄了。。。。。。。。”
“那奴才怎能看得见。”
温婉凝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
“你还想看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漆黑一片。
“既然娘娘开了口,奴才照做便是了。”
不知怎得,温婉凝竟觉得墨云徽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中显得越发有磁性。
不像其他太监那般尖声细语。
空气变得安静。
除了两人的微弱的呼吸声,就是墨云徽拧水的声音。
墨云徽忍的痛苦,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东西可以如此引诱他。
如今算是见到了。
墨云徽有意无意的触碰,让温婉凝精神紧绷。
就算触碰过小皇后一千遍,一万遍。
他都觉得不够。
拿着湿布的手擦遍小皇后的全身。
来了月事,只能擦拭身子。
不然她也不必这般煎熬。
墨云徽此时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快要爆炸。
只想让身下的人能够安抚一下他。
“嘶。”
墨云徽的手触碰到了她的内侧。
一个是因为害羞,一个是因为疼痛。
“奴才给娘娘上药。”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的视力要比普通人好上一些。
在黑暗中,也没有影响墨云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