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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信一处于下风,十二有点焦虑难安,向一旁的阿暮寻求帮助:“阿暮,我不方便出手,你去帮帮信一。”
“实话实说,”阿暮身形未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我没看懂什么情况。”
谁又看懂了啊!天知道怎么突然打了起来!这不是吐槽的时候吧!
“别管那么多了,你帮忙就是了!”
话音未落,信一的蝴蝶刀被打落,人被踢翻在地。王九气定神闲,双指发力对着信一的胸口就是一击。
“王九!”阿暮一个大喊,只见王九像被按下了停止键,身形凝固。须臾,他撤身回去,故作悠哉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他先动手的。”王九故作委屈。
就、就喊一声就行了?十二少目瞪口呆,他开始怀疑阿暮是不是练了什么狮吼功。
阿暮捡起蝴蝶刀,拦住一脸愠色还预备向前冲的信一,语气不容置辩:“别闹了,走。”信一垂下眼睑,表情复杂地看了阿暮,又瞪了王九一眼,像驯化的苍鹰收起利爪,乖乖地转身离开。
王九双手插兜,嘴角笑意收拢,镜片下是挥之不去的阴霾。他把卑劣的面具碾碎于脚底,从不矫饰的傲慢明妄张狂。
恶、瑕、繁花
中年商人趴在果栏的地上近乎奄奄一息,他浑身是血,身边的人还在亢奋着翻找着新的刑具。
“锥子哦,这个还没玩过诶,来来来,试试。”王九把锥子抵在陈老板的太阳穴上,瞬时就开始往外滋血。
“我签我签!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陈老板终于放弃坚持。
王九拿着几份合同和一支笔丢在他面前,贱兮兮地笑着:“我们可没有白占你便宜哦,只是拿货价算了个三折而已嘛,你还是有得赚啦!”
“喂,”他提醒道,“不要打算回了马来就躲起来,否则你在香港的那些投资产业,我一把火都给你烧了。你是商人,怎么损失最小,你该知道的。”
陈老板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飞快地签好了字,又按上了手印:“九、九哥,我签好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别急。”王九蹲在工具箱里翻找,不一会儿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寒气森森,“你很喜欢拿左手摸女人是不是?”
凄厉的喊叫伴随着夸张的笑声,响彻整个果栏。
真是,明明是自己给她报仇了啊。王九看着阿暮扶着信一远去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