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
秦如君握拳在唇边用力的咳嗽了一声。
尴尬极了。
她好不容易做一次坏事,怎么就被人给撞破了,现在这男人压根没穿上衣,分明就是在昭告天下,她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她默默的扶额望天。
“属下……属下这就去办!”熊大转身就走。
熊二也好像刚刚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火火火……火也灭了,殿下早些休息。”
“殿下,奴婢也将屋子收拾干净了。”宫女走了出来。
着火的是主殿,这景阳宫还有别的房间,因此要腾出一间干净的房间睡觉还是容易的。
秦如君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经过阎漠宸时,本不想看自己的杰作,可是眼角余光还是不经意就瞥见了。
男人忽然俯身而下,凑至她的耳边,用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君儿,你可要负责。”
负责,负他娘的责!
这么晚了,闹腾了一晚上,秦如君也确实有些疲惫,抓起男人的手臂就走。
众目睽睽之下,她总觉得每一个人落在阎漠宸身上的目光都是那么罪恶。
账还没有算完,这男人就醒了,真是失算。
阎漠宸任由她拉扯,并未反对。
可他的薄唇边的笑意,深了几许。
……
门关上。
秦如君这才松开了拉扯他手臂的手,警告说:“好好睡觉,你,今天只能抱着我睡觉,不准做别的。”
她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威胁完,转身就往榻上走。
虽然说他们已经有了关系,可是她还是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吃掉。
在他还未真正坦白之时。
他的身份,她已然有了几分答案,只是需要他的亲口说出。
阎漠宸也并未反对,轻轻嗯了一声,走上前。
显然这间房间地床榻比主殿的床榻小太多,可并不影响二人躺。
秦如君感觉很奇怪。
她不是第一次,这个男人既然那日没有被催眠,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难道他不介意她之前有过男人?
虽然在不明不白之中丢掉的第一次,可是怎么说,这古代的男人应当都会介意这些吧?
除非……
她眸光微微闪了闪。
想到了什么,没有急急问出口,她慢条斯理的把鞋袜脱了,再把外袍和中衣脱掉,爬尚了床榻,还非常自觉的往里挪了挪,留出足够大的空间来给他躺着。
男人见她如此自觉,有些意外,眉梢轻轻挑了挑,却也不客气躺下。
身边一陷,他微凉的身子靠近,让她其实还是紧张的。
他们并非第一次同榻而眠,但在心理上有了很大的心境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