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是一个面容只能算清秀丫鬟。
那丫鬟正蹙眉拨弄着自己肩头的衣服,十分紧张的样子。
落雪认识她,她是给自己换衣服的丫鬟。
她想了想,竟然不知道她叫什么。
落雪知道自己肩头是什么情况,她就是被疼痛感刺激醒的。
看来原主在这身上还留下了些残余的意识,比如怕疼。
见落雪醒来,那丫鬟眉心舒展开来。
与此同时,大夫也提着药箱走到了落雪面前。
是个老大夫,大夫正被一个丫鬟拖着走来。
看来,这两个丫鬟是战初月赐给她的,换衣服找大夫,都是她们两个。
老大夫看了一眼落雪的伤口,又给落雪把脉,麻利的从箱子里面拿出一瓶药粉,均匀的撒在衣服上面。
落雪只觉得伤处一阵清凉。
老大夫转身,又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都是用精致的小瓷瓶。
“这两瓶,粗口的这瓶涂在王妃患处,每日至少换药一次。”老大夫嘱咐道。
“细口的这瓶,给王妃早晚各服用一次,药若用完了,再去我那里拿便是。”
“丫头可以给王妃撕开皮肉相连的衣服了,老夫还有病人就先告辞了。”
老大夫说完起身便走,大眼丫鬟本想叫住大夫,却被清冷丫鬟一眼给瞪了回来。
“王妃忍着点。”清冷丫鬟开口。
落雪嗯了一声,其实自己本身并不怕这点疼,只是原主会让她感觉疼罢了。
可怪异的是,落雪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布料与衣服分离时的酥麻感。
撕到一半,清冷丫鬟见王妃眉头都没有蹙一下,才放下了心。
“下次去拿药时,问那老大夫多要一些这种药。”
丫鬟没有多问,恭敬的道了一声“是。”
“你们叫什么?”
“请王妃赐名。”两个丫鬟齐齐跪在地上。
“夏荷,冬梅。”丫鬟的名字并不需要好听,好记便可。
“谢王妃赐名。”两人又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起身继续给落雪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