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听完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有放过她的动作。
她更加懊恼刚刚说了那句话,对情绪上头的男人,就应该更直接一些。
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唯一不变的,便是她始终处于被动方。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了,男人某些动物性作祟行为也略懂一二。
何况他之前不止一次做出过越矩行为,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其他方面。
这次回来又如此“高调”,毫不避讳,现在又执意送她上楼到门口。
这句“可以吗”,变了味。
过道本就安静,暖白光洒满长廊,让原本温馨的空间,染上了一抹暧昧。
灰蓝色卫衣衣领近在咫尺,脖颈处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轻移,下颚线流畅分明。
苏裕压下有自己想法的心,抬头迎上他眼神里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欲。
内心有个疯狂的想法,抱住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欲望很正常。
成年人的欲望。
成年人……
江尧看着她一副置身于拉扯之中的模样,明明眼里有了情意,却又固执的坚持底线。
继而想起他那个前男友,那个谈了4年到谈婚论嫁的前男友。
他们是否也讨论过婚礼,穿何样的婚纱,化何种样式的妆,抛何种的捧花,请何类的亲朋好友,在台上致何内容的辞。
俩人曾经到了哪一步,她是否也用如此欲拒还迎的眼神望着那个男人,俩人是否也缠绵于床榻之间。
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淡定地接受自己喜欢的另一半,曾满心欢喜望着另一个人。
这是正常的占有欲。
爱情,不能估量,不能比较,不能先来后到。
每每想及于此,想不通的同时,又给自己找了不痛快,再暗自骂自己活该。
可那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不同场合、时间,都曾不经意流露出爱慕、紧张、窃喜。
明明彼此还互相吸引着、喜欢着,甚至都有过强烈的欲望。
但她每次都躲躲闪闪、想东想西,坚持自己的那条原则底线。
他脑中莫名闪过她聚餐那天喝醉酒时,在路边抱着他的模样。
继而又想起她和那人谈恋爱时,她羞着脸被那人抱在怀里的情景。
心中更是烦躁不已。
过去一周,他去了京城,见了陈兰,见了林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