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刀阉了他,让他和亓狗潇潇洒洒一起作伴去。
反正到那时闾茱也不会放过我。
我吕佩琪认定的人,大概只能是我的。
可我还是好怂,怎么办?
帅不过三秒,我吓得抱紧了身边的兰竺,只听他一声轻笑。
「别怕,有我陪着你!」9、白日里,兰竺装作扶君一本正经的履行护卫职责。
夜里,就翻窗过来找我说悄悄话。
他和南沛三也变得没那么针锋相对。
对方的挑衅,他只当看不见。
久而久之,对方倒也自讨没趣。
倒是,慕弟弟挺让我惊讶的。
小小年纪,医术了得,关键是嘴特别甜,对谁都不假辞色,偏对我甜甜地叫「姐姐。
」这样的漂亮弟弟谁不喜欢!兰竺天天在我耳边吹枕边风,说什么小孩子不可小觑,男孩子也是男的云云,听得我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我说你怎么还跟一个孩子计较。
他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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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你不信我?
!他:给我亲一下就信。
我:滚犊子去!老子不伺候了,爱谁谁去。
他则欺身而上,以吻封缄。
几个月后,南山的荒地已经开垦完毕,开始租给当地村民。
贾老爷只来闹过一次,被他们三个请出去后,再没来过。
问之,慕弟弟则笑眯眯地摇了摇手中的小瓶子,瓶身上写着「含笑」。
我猜大概是痒痒粉一类的。
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恶作剧而已。
待吕佩琪转过身去,慕冉培悄悄移开自己的大拇指,瓶身上写着「含笑半步癫」。
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就像那个面,它又长又宽。
夜风温柔,虫鸣阵阵。
为庆祝南山的地全部租出去,慕婆婆烧了一桌好菜,我们在院子里团团坐。
距离我离开京城,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时间一晃而过,我的快乐富婆生活总算走上正轨了。
南沛三使了激将法,逼扶君与他拼酒,我却勒令慕弟弟不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