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芸卿听到裴琅说此事也不免咋舌。
“嗯。”裴琅有些疲惫,抱着芸卿,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手指摩挲着她的秀发。
芸卿倒也习惯了,此人喜欢抱着便抱着吧,也不会少块肉,何况坐在他身上累的也不是她,她垂下的腿还不自觉得摇了下。
“那?”
“杜武是肃王的人。”裴琅终于舍得从温软中抽身,不过,说的倒是莫名的话。
裴琅直直地看着芸卿,眼睛中不是探究,就只是看看。
芸卿拽着他衣裳的手都紧了紧。
肃王,当今圣上的胞弟,按理来说,芸卿不应该见过他的,但是……此时芸卿心绪如乱麻一般。
芸卿忐忑地问道:“那他是幕后主使?”
“不知道。”裴琅确实也不知道。
他也只查到了着,往深的,也不是他在苏水能查到的。
裴琅又继续玩着她的发丝,仿佛刚才只是他随口一说罢了。
但芸卿可不能似刚才一般的心境了,身子都不禁有些僵硬。
直到……
“你在干吗?”
思绪不知被带到那的芸卿被某人抓了回来。
那人不知何时将心探了进去,一步又一步,慢吞吞地缓缓往上,尽心在每一处留下他的痕迹。
芸卿满脸潮红,看向他的眼睛是含泪的,裴琅一点也不在意她眼中的控诉。
从来矜贵的人不想放弃品尝美食的机会。
软的绸缎落下,显出春光,俯身,似盗贼一般,要亲口哄住心怡的宝物,茱萸般的红沾上清间的雨露,惹人怜。
寂静中只有那一点点声音混着啜泣。
她的发簪被贼人取下,清脆一声落地,大手扶住她的头,唇间的嗯哼声不能被拦住,有一条蛇在她的身上盘旋,从头到尾,吻住红痕……
夜色很美,屋内的人贪心地抓住他的月亮,不一样的,白的,粉的月亮。
“不准。”声音是沙哑中带着软棉的,人愠怒的。
来春无奈地看着床榻上闷进被褥的人,“是。”
不知道公子做了什么,惹夫人如此生气,屋都不让进了。
无奈向外走去,拉开门,看着天还未亮就在外面的裴琅,摇了摇头。
裴琅对这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他承认,昨夜是过分了些,是他活该,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想着。
如果有再来一次这种好事……
来春看着裴琅突然很高兴,心想:不明白他在笑啥,都被夫人赶出来了。
“怦”的一声,门被来春毫不留情地关住。
裴琅也回过神来,心虚地轻咳了一声。
“走吧。”
已经很久没有早去上值的赵玄苦哈哈地跟着自家主子。
“把这个安置好。”裴琅向他递来一团薄的小被褥。
赵玄正准备接过,裴琅却突然收回,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