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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员置若罔闻:“我需要你去一趟病毒研究中心,帮我带点东西出来。”
话音落下,郁酌微微顿住,突然想到什么:“之前丧尸研究中心播报的信息,是你做的?”
“对,是我。”广播员承认,又说,“这就是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情,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当然,可能也需要你的血液样本,但你绝对不会有什么损失。”
猜出他的意图,郁酌的声音冷了几分,抿唇道:“你和郁还峥有多少联系?还是说,你和他其实是同样的目的。”
广播员立即否认了,很不满似的。
他说:“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我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不去。”郁酌翻身下床,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的话,直接就想拒绝。
见他就这样反悔,广播员也不恼,沉默片刻,似乎笑了一下。
半晌,他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缓慢而有些失真:“即使我说,我有办法帮你呢?”
“什么意思?”郁酌拧眉。
有办法帮他?
——是关于丧尸化?
他动作一滞,却怀疑不减。
虽然辨不出真假,但想来也的确有这样的可能性,毕竟对方看起来也执着于这方面的研究,说不定比郁还峥有了更好的成果。
“字面上的意思。”
广播员语气轻松,“你的症状,我有办法缓解,虽然还不能彻底解决,但是总比郁还峥靠谱。”
他循循善诱:“你仔细想想,反正都是要找人帮忙,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也没害过你,这点基本的信任应该是有的,倒不如——”
郁酌明白,他说的不无道理,却也不排除对方在说谎,进一步说,病毒研究中心的安全状况他们全然不知,段煊到时候肯定会和他一起去,如果有什么危险……
他蹙着眉,还没想出个结果,不远处,虚掩的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响。
段煊已经换上作战服,正靠在门边,门一开,便涌进来一丝冷意,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
他看了郁酌一眼,眸色深沉,低声道:“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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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紧赶慢赶,连续不断地几天奔波后,车辆平稳地驶入B市。
郁酌也终于体会到被人全方位地围着转的感觉,太缠人了。段煊对他简直谨慎过头,任何一点小磕小碰都能拧眉半天,除了驻扎巡查,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你别紧张,我又不是马上就要——”看出他的紧绷,郁酌偷偷捏了一下他的手腕,话没说完,就被对方一脸不满地捂嘴。
其他人看得不禁咋舌,又怀疑郁酌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忍不住多关注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