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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也差不多了。现在去吗?”
“走吧。你会开车的吧?”
沈鸩认真看着她,眼神里是要舍命也要保护她安全的意思。庄子苑弯弯眼角,心里在想:这段时间的娱乐时间肯定是要剪一剪了,不过有把握打赢一场官司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庄子苑用另一只手轻轻叩门。“请进。”
怎么会这么像呢?这分明就是昨天中午听到的声音。“张律师你好,我姓庄,庄子苑。”
“庄院长你好。我叫张真。我们先核实一下这上面的身份信息是否有误。”
虽然脚一直在隐隐作痛,但庄院长依旧头脑清醒。“法院的传票先送到了我们律所,你看一下。”
“必须是本人出庭吗?”
“不是必须的。您可以让你可以信任的下属或私家律师,比如您的这位秘书,或者只有代理人也就是我来出庭。”
“好的,我会尽可能出庭。”
张真笑笑,“我们有充足的把握胜诉,庄院长不用太担心。”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谈完已是一个小时后,张真刚起身和庄子苑握手告别,打印诉状的手停下来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Aster,”
很熟悉的称呼。
“好,我周末送到你的酒吧,好的,bye。”
檀溱和他的另一层关系也很好理解。酒吧内的瑞典酒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张真。
因为他会每隔几个月回一次瑞典,托运回来许多的酒,波罗的海、生命之水以及一些原浆啤酒都很受部分人们欢迎。
他时不时会送檀溱一些,毕竟这种纯正烈酒不是很受众。上一批她就全放在酒吧,打算用来丰富口感和迎合酒吧氛围。
几乎很快用完是她没有想到的。可能有人和她一样,失恋了。
直接问他是不是认识自己的邻居会显得过于冒昧,不问她又实在耐不住好奇心。“可以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吗?”
“只要和案子有关。”张真有名气之前就遇到过死对头派人打探自己私生活,打算当做黑料。
所以对于这种问题,他自然是有所防备。
“。。。开庭对着装有要求吗?”临时改变问题。
张真没有觉得这个问题幼稚,而是认真地回答:“最好是正装,不能过于懒散。”
之后的几天到开庭当日,她都在家中修养,争取做法院电梯时不用人扶着。期间再次和张律师沟通时也没在想问过那个问题。
她想,似乎可以问问檀溱。